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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气冲冲地再次跑了出去,这次终于成功地交了钱。
老实说她还挺惊讶的,一开始猜想钱会不够。
毕竟男人刚才的表现虽然显示智力没有问题,但从他之前的种种行为来看,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和常人是不一样,那张纸条也不可能是提前写好了来骗她的。
这样家人怎么会放心把大数额的卡让他随身携带,顶多给一些防身钱。
但直到她交完了后续所有的费用,也没有听到余额不足的提示。
她看了看他的身份证:乐湛,19xx年生的,21岁,比她还小两岁。
金蟾走回病房,把东西一一塞回卡套放好递给他:“剩下钱我都已经交过了,你不用再给,之前我垫的等出院再找你要。这些要拿好,不要随便给别人知道吗?”
他没有接:“给你。”
金蟾:“……”
这人,这么没有防备心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金蟾跟不上他的思维,只好问:“那个天天去你家的女人呢?”
总得找个能负责的人。
他想了想,高兴地说:“走了。”
“她是你姐姐吗?”她问。
她之前以为两个人是情侣或者夫妻,但发现男人的问题后,就知道不是。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另一半有缺陷,更多的人,哪怕自己都不完整,也要去要求别人。
心甘情愿接受并爱着自己拥有某种缺陷伴侣的人,金蟾上辈子见过不少,他们不管性格如何,身上都带有一种宽和气。
毕竟能宽容对待朝夕相伴的人是不是惹出来的麻烦,愿意成为付出更多的那一个,而不是斤斤计较地索取,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微笑以对的呢?
但那个女人身上并没有那种气质。
第30章
“不是,”他摇摇头,吐出几个字:“哥哥,请。”
觉得不对,想了想又补充:“给她,钱。”
还是不对,但又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他眉目间出现显而易见的烦躁,挣扎着又想动。
这样子,金蟾就明白了,他大概是有什么语言障碍。
她按住他,顺着他的思维连猜带蒙:“你哥哥给钱让她来照顾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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