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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看了一眼手机,快到时间了,想必对方一定会接电话并且愿意吃顿饭了吧?对此,他可谓经验丰富。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却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隔了段时间再打,依然是正在通话中,他就明白自己是被拉黑了。
呦,还挺沉得住气啊。他眼里带着一丝兴味。那就再等几天。
……
金蟾不知道自己还被人惦记着,这两天她忙着适应生活,在自己没有能力打败人/渣之前,也不准备以卵击石或者与虎谋皮。
所以压根没想过和他再有交集。
她在等公寓电梯的时候,又遇到了对门的女人。
因为时间凑巧,她们这两天几乎天天碰面,金蟾已经基本摸清对方的行动规律——她每天晚上八点就会离开,第二天早上上午再过来,有时候是中午。
金蟾有几次在女人关门的时候,看到屋里堪比狗窝的拥挤凌乱的摆设,和一个一闪而逝的身影,从身高来看,应该是个男人,很瘦。
但是从没见过他出门,也没见过正脸。
今天女人依旧很光鲜亮丽,只不过提着一个行李箱,一副要远行的样子。
“你要出远门了吗?”金蟾问。
女人听不见似的,扶着行李箱目视前方,头都没偏一下。
金蟾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家里那位先生好像不管事,所以你能在走之前把门口的垃圾清理一下吗?走廊都已经没出下脚了,还很臭。”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说了,对面的垃圾不知多久没倒过,一袋一袋用透明的垃圾袋兜着,全靠墙堆在那里,俨然已成了一个小型垃圾场。
找房东和物业没用,她们两家住在走廊最里面,别人家也不管,就苦了金蟾,大夏天的,每次开门都得小心翼翼,免得把扑面而来的苍蝇吸进鼻孔里。
女人撇头看了她一眼,大约对她那天的形象影响深刻,已经在心里对她有了判定,不管金蟾怎么解释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次也不例外,不阴不阳冷嗤一声,推着行李箱,踩着小高跟身姿摇曳地走了。
金蟾憋气,终于在三天后的傍晚忍不住了,绕过那些垃圾——大部分都是一些泡面盒子和吃剩的外卖,还有带血的卫生巾,都半个月了,几乎每天都有,什么样的人天天来大姨妈?不会贫血吗?
她敲响了对面的房门:“先生,先生,你在家吗?”
“砰砰砰”“先生?先生!”
……
在金蟾手都要拍红了的时候,门终于开了,一个长发披肩的美人扶着门框,低头沉默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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