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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这么回事,染黑的鹤也是鹤啦。”鹤丸国永挥手示意大和守安定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三日月已经奇怪的看过来了,他们不能再窃窃私语,得马上开演了。
往常最喜欢惊吓和恶作剧的鹤丸国永应该才是本丸中最擅长表演的。他活灵活现的捂住胸口,抬袖子遮掩了一下,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再露出脸的时候,青年嘴角已经染上了血迹。白发的刀剑付丧神神情惨然的踉跄着跌坐在了地上,面色苍白。
大和守安定:“??!”
“……安定。”鹤丸连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了,但他努力挤出了一个和往常无差的虚弱笑容,“这一次又没能……救下主公,你还能……维持理智吗?”
大和守安定不甘示弱,他看了看跌坐着努力却没力气站起来的鹤丸国永,膝下发软,踉跄了几步就往前重重摔在了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倒在地上的暗堕安定不甘的向前伸出一只手,艰难的去摸索他的本体刀所在的位置,只能勉强侧过头去回答暗堕鹤丸的问题,语调同样维持的很轻松:“……嗯,还好。我还能坚持。只是可惜……我们变得更像怪物了。或许下一次过后……就连话都不能说了吧。”
刚走过来的观众三日月宗近惊异的望了过去:“……?”
不愧是大和守不安定。
这设定,一次次想拯救主人却失败的暗堕付丧神们会因为不断穿梭改变历史,变得越来越像时间溯行军——也就是那种只会嘶吼不会说话的丑陋怪物。在这种恐怖的转变过程中,暗堕安定和暗堕鹤丸偏偏全程都是清醒的,也是自愿的。
他们明白一切后果,宁愿以怪物的结局被曾经的同伴斩杀、默默死去、也要在那之前改变主人身亡的悲剧。
这种设定中凄惨的美感吸引到了三日月宗近,因为鹤丸和安定设想的情景和他那时候对加州清光说的设想是连贯的,可以接续上,又正好他们三个都是暗堕付丧神的同伴——三日月宗近便抽出他那把轻伤的本体刀,勉强支撑在地上单膝跪地,加入了大和守安定与鹤丸国永的戏里。
一贯优雅从容的蓝衣青年即使半边脸都变成了怪物的模样,也不减当年半点风采,他镇定自若的露出一个微笑,说:“安定,下一次的战斗交给我。有时间溯行军吸引走付丧神们的注意力,你们就可以去接近主公了吧?”
正吐血的鹤丸国永和正喘气的大和守安定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两人情不自禁对视了一眼,满脸问号:‘怎么还有来抢戏的?!’
“不……三日月殿,这种事情应该让我来。”大和守安定一边诚恳的拒绝一边努力爬起来,他很明显的失败了。在爬起一半的时候就摔了回去,只能动弹不得的趴着,大和守安定蓝色的眼眸逐渐黯然,“已经……快控制不了身体了,难道我只能到这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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