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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瑜头疼地捏着眉心,做了个深呼吸后道:你难道没去寻么?朕出事后皇城立即就禁严了,封锁城门的消息也马不停蹄地传至了各个临近的州城,哪怕她功夫再好也不至于跑掉罢?

而且朕是你主子还是阿妧是你主子?你连朕的话都不怎么听,为何偏生这次听了阿妧的?

没等连鸢回答,池瑜又冷着脸警告了一句:还有,不要唤阿妧瑾亲王妃,朕不喜这个名号,她是朕的,不是池瑾的。

名义上瑾亲王妃还是那人的嫡妻。连鸢淡声陈述道。

连鸢!你找死!池瑜目眦尽裂,眸色血红地摸出枕下的匕首,从床榻上一跃而起,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挥向连鸢的脖子。

利刃快得像是要将空气划破,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猎响,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到,仅能看到一道模糊的寒光。

连鸢反应迅速地向后仰倒,顺手抽出系在腰间的软剑,另一只手在地上一撑,身子便灵巧地在空中转了半圈,稳稳地落下后举着剑挡住再次挥来的匕首,毫不带喘地说:皇上,您不能总因她失去理智,这样很危险,也容易让旁人抓住您的软肋。

早在他将一切告知池瑜的时候就发现了,小主子极容易因为太子被激怒,却不是因为太子这个人,而是元妃娘娘,也就是如今的瑾亲王妃。

他一个人待久了,不喜说太多的话,特别是废话,可让小主子不要太相信顾妧这类似的话,他已经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却次次都无用,换来的只有眼下这种情况。

一开始他以为小主子只是无法接受世间唯一一个待她好的人,也与太子有关,甚至还极有可能是因太子才待她好。

可慢慢的他感觉不仅是如此,像是嫉妒,像是愤恨,又像是受伤?

他说不上来究竟是怎样的复杂情绪,反正很不寻常。

直至某次他来皇宫,瞧见明显是醉了的小主子瘫倒在元妃娘娘怀里,还不慎亲到了人家,且本该将人推开的元妃娘娘却没有动,像是整个人都被点了穴僵在了那里。

那画面令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太像了,那一刻他甚至都恍然以为相拥的那两人,是太子和太子妃。

也就是那时作为局外人的他明白了,小主子对元妃娘娘早就不仅是单纯的依赖了,比太子要更聪慧些的小主子或许是觉着不公,抑或觉着不愤,那般心思的太子配不上元妃娘娘,且若不是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两人怕此生都只能是纯粹的姑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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