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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瑜立马揪住顾妧的袖角,一双大眼水汪汪地望着她,明显不想让她走。
瑜儿这一病倒是娇气了不少。顾妧嘴上是这么说的,但还是靠坐在床头的位置由着池瑜枕在她的腰间睡着。
待到呼吸声渐稳,她才小心翼翼地抱着人好生睡到枕头上,放轻脚步出了殿门。
不过她前脚刚走,池瑜后脚就叫了秋雁进来,状态还是不太好,却比之前那快去了半条命的样子好多了。
托人去传个信给丞相,就说朕病得狠了,让他来看看朕,做得隐蔽些,别让王妃知道了。
秋雁心里惊疑不定,面上倒是老实地应了:是。
池瑜闭眼小憩着,感觉没有等太久严丞相就到了,想来应该是本就还在宫中没有回府。
老臣参见皇上。
严爱卿不必拘礼了,坐吧。
老臣听闻皇上龙体欠安,心中惦念,这才前来叨扰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见严丞相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池瑜瞧着他难得觉着顺眼了些,声音都缓和了一点:严爱卿言重了,即是关心朕,朕又如何会怪你。
是老臣妄揣圣意了。严丞相似是羞愧地拱了下手,又不解地问道,只是老臣有一事不明,皇上今日为何会在这长清宫里?
池瑜眼露担心地看了眼殿外,确认除了秋雁没有其他人在后,才压低了声音道:此事说来话长了,朕这般让严爱卿屈身前来,就是有话想同爱卿说。
严丞相正了神色,微微颔首道:皇上请说。
昨夜宫宴上发生之事,爱卿都看着了,朕就不再赘述了,不知对顾小将军,爱卿有何看法?池瑜拢着眉心,瞧着十分不悦,甚至不满的情绪都快写在了脸上。
严丞相自然都看在眼里,但还是摇了摇头,委婉地拒绝回答,老臣不敢妄言朝中重臣。
池瑜也不恼,反而是轻笑一声,宽慰道:爱卿不必如此拘束,朕既然想方设法得私下见爱卿,自是有些心底话想同爱卿说。
严丞相还是正经危坐的,静静地等待着池瑜的下文。
爱卿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谨慎小心了些。池瑜略有无奈地叹息道,既然爱卿如此,朕有话便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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