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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是指我长得很可爱吗？”小威廉露出装作可爱的笑容，满脸少女的娇憨，说实话，看着有点诡异：“谢谢老爷爷夸奖啦！”

“你没有梦，你也没有恐惧。”没有理会小威廉的装模作样，老人微微抬起眉毛，直接说道：“你不是人，但却又有着人的形态与物质构成。”

“……啥？”

小威廉发出了迷惑的声音，她的声音很诚恳很真挚，这回可不是先前那般的装腔作势，而是真的毫无认知，她是真的完全不知情。

“哦？对此完全不知情吗？”老人的眉毛抬得更高，眼神如同刀刃般投向小威廉：“我姑且问得简单些，你，根本就不是通常的人类吧？”

“嘛……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小威廉撇撇嘴，对老人的文化不置可否：“但小威廉就是我，我就是小威廉，这点是肯定的。”

“你是被人制造出来的，这手段并非人类的手法技术……”老人眯起眼睛，死死盯住小威廉不放：“真是奇妙，真是奇妙……竟然有这样的手法……”

“纯粹的魔力构造，用最原初的力进行完美的人体构造，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技艺，而是使用最简单的技艺，真是恐怖的基础理论级别……”

“那个……能不要这样看我吗……”

“哼……总之，说出你的来意吧，人造物。”老人冷哼一声，微微眯起眼睛，靠进沙发里，不再去盯着小威廉：“你和你的那两个主子，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小威廉注意到，在确认了自己的本质后，老人的态度一下子就变的冷漠起来。

“他们不是我的主人，我没有主人……”小威廉嘀咕了两句，但还是没有彻底和老人撕破脸皮：“总之，我们是为了UO的情报而来，能拜托你交给我们吗？”

“UO……”老人的仿佛被这词带入梦乡，他缓缓重复着念叨这个词语：“UO……我的源头，我的终点……我生命为之存在行进的一切……”

“好啊，想要的话，我可以把我对UO的研究档案给你们。”良久，老人像是回过神来，朝着小威廉点点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外面的世界已经一团糟了吧。”

“……不太清楚哎，感觉其实还好？”小威廉挠挠头，很是迷茫的样子：“至少我觉得生活满快乐的。”

“无法交谈啊，算了，我改主意了，UO的情报，我姑且还是收着吧。”老人看着小威廉一无所知的样子，皱眉摇摇头：“你换个要求吧，我看看能不能满足你。”

“唉？老爷爷你这么慷慨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会动会说话的，看起来像是人类的东西了。”老人靠在座椅里幽幽说道：“难得见面，就让我给你一件见面礼物吧，不想要的话，就算了。”

“我就不用了，给江峰，就是那个看着就让人火大的家伙吧。”小威廉耸耸肩膀：“给他一个能帮上忙的礼物，不然的话，我总直觉他要暴毙了。”

“能帮上忙得礼物……？”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武器之类的？”小威廉摇头晃脑，看起来让人很想狠狠RUA她的脸：“总之，救救江峰吧，不然没有英灵，他真的要暴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