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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塞给江峰子弹后,又坐回长椅上的玉藻前不开口,而是用喉咙深处发音,无比嘲讽地呵了两声。
【喂!Caster你什么意思!对你御主我有什么不满吗!】
“哟!迦勒底的御主小鬼!小命保住了啊!”身形高大留着长长胡须的Rider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那副自然而然打招呼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刚刚跳反投降的家伙:“那副样子都能救回来,真是不容易!你们的Caster还真是技术高超啊!”
“和我没有关系,完全是江峰这蛆虫厚颜无耻,都这幅德行了还死不要脸地活在世界上。”玉藻前对Rider怒目而视,顺手抄起身旁椅子上的某个不明配件朝着Rider砸过去:“我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生死,别用你那恶臭的嘴对我点点评评。”
“Caster,Rider现在是我们的同伴,请不要对自己的同伴恶言相向。”贞德跟在Rider后面走进来,皱着眉头看着玉藻前:“而且你刚刚又对御主说了很没有礼貌的话吧?”
“哼……”
【好啦好啦,那种细节不用在意,贞德,Rider,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接下来要去攻略敌方的Caster吧?】江峰在玉藻前和贞德再起冲突之前出面打圆场,这两个家伙的相性真是差到爆炸,不过江峰有点好奇要是这两家伙真打起来谁输谁赢:【说起来,Rider,关于我们的计划,Ruler应该都告诉你了吧?】
“啊啊,Ruler他都告诉我了。”Rider用力一拍贞德的肩膀,发出一身沉闷的响声,听得江峰浑身一颤,他现在对这种可能会让自己骨折的东西变得非常敏感:“真是一个胡来的计划,不过我喜欢!只有足够疯狂的家伙才能抵抗住大海的狂涛!”
“Rider,你曾经说过,只有在确定御主他安然无恙后才会自爆真名,你不会追随一个倒霉蛋。”贞德提醒道,他用一种微妙的目光看着江峰,好像在看一只珍奇野兽,江峰觉得那也不是太礼貌,这货根本没有资格对玉藻前说三道四:“御主从那种伤势中都活了下来,我觉得他的幸运应该是相当高了,我觉得你可以真正加入我们了。”
江峰甚至分不清楚贞德到底是真心实意地夸奖自己,还是在明褒暗贬,他那正经的性格实在太混淆视听了,江峰其实很难分辨出,贞德说一句话时,是认真的还是仅仅在开玩笑。
“哦哦,放心吧,我说一不二的!迪蒙得这个地方的人口贩卖记录,都被我好好地藏着呢!”说着,Rider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教堂正厅的门外,似乎是在担心被教堂外的信者和酒场帮听到:“就在这里的某块地砖下面,用盒子好好地保存起来了,这十多年来的所有交易几乎全部都记录在案。”
“说起来,这里的那些信徒是怎么回事?”贝奥武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挠挠头,对着Rider问道:“现在有机会停下来认真看看了,我才发现我对那些家伙的脸几乎没有印象,他们不是迪蒙得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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