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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嘎嘎哈哈哈哈。”所长怪兽发出难听刺耳的怪笑声,人类的躯体几乎是在一瞬间散开重组,猩红的线虫将贞德的旗枪紧紧地缠绕;贞德立刻反应过来,他松开旗枪,踏出弓步右拳猛挥,对着所长怪兽就是一记漂亮的右勾拳。
所长怪兽显然没有料到贞德会以如此凶暴的方式反击,线虫没有来得及散开就被冰冷的钢铁手套问候了身躯;贞德的拳头挥过所长怪兽的胸口,带走一捧鲜红腥臭的血液,有些线虫被直接砸爆,有些也被钢铁的棱角划破隔断;所长怪兽的胸口就像是被挖去一勺的刨冰,还在往外渗着红色的粘稠液体。
贞德的速攻仍然没有结束,接着挥拳的架势,贞德转身,左手反握住旗枪的枪杆,右手抬高然后猛然砸下,手肘与旗枪狠狠撞击在一起;旗枪如同割破悬挂的沙袋般,将所长怪兽的人类身躯割裂成为两半,同时也脱离了线虫们的束缚。
“嘎嗷嗷嗷嗷!”所长怪兽咆哮一声,贞德不知道那尖锐刺耳的吼叫,是因被自己旗枪割开身体而痛苦,还是因被人类所压制而愤怒;伴随着咆哮声,所长怪兽猛地挥舞已经完全化作巨镰的上肢,仿佛要给贞德一个拥抱般,向着他的脖颈和腰部斩去,那是贞德为了活动方便,而没有配甲的地方。
贞德别无法子,他沉腰站好,伸出带着钢铁手套的双手直接握住袭击而来的镰刀,锋利的生物武器和人类精心铸造的防具碰撞,发出沉闷的回响;贞德与所长怪兽,一人一兽如同竞技场内的摔跤手般僵持,所长怪兽的蛮力强于贞德,但贞德更具有战斗的经验和技巧。
所长怪兽可不想就这样僵持,它还有远大的理想要去实现,不能被眼前这过时的下等两脚兽所阻碍;纤细而锋利的红色刀片,连着线虫组成的细长丝线,猛地从所长怪兽的腰间飞斩出,虽然分心控制刀片让怪兽所长在角力中略逊一筹,但它那非人的巨力完全弥补了这细小的劣势,刀片飞来,气势汹汹就要把贞德拦腰斩断。
“砰。”随着并不多么响亮的枪声,带着淡蓝色电弧的飞镖以偷袭的方式,击中意图偷袭的刀片;贞德与所长怪兽的不远处,江峰单膝跪在地上,手里端着泰瑟枪,他眨眨眼睛,喘息渐渐粗重,冷汗开始从额头滴下,不过双手依然稳稳地持着枪,没有半分抖动。
“嗷!”所长怪兽如同触了电般,甩开贞德的手向后一缩——应该说它确实触了电;所长怪兽发出一声吼叫,久经沙场的贞德立刻意识到,那是痛苦的哀鸣声,他立即抓住这个机会,脚一挑将掉在地上的旗枪握回手中,一个箭步向前,狠狠挥出手中旗枪。
在旗枪枪锋挥洒出的银色毫光中,所长怪兽连喊叫声都没能发出,便被贞德的旗枪拦腰切开,所长怪兽被自己想要切成两半的敌人切成两半,身体分为两截掉落在地上,扭动一下,就再也没了动静。
“呼……何其羞辱……”贞德的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了汗水,他看着地上断裂成两段的所长怪兽,右手用力捶一下自己的胸口:“竟然因为,习惯于星之兽的弱小而大意了……”
“Ruler!”看到这里战斗总算结束,江峰松了一口气,他站起身走过来,两条腿还在微微打颤,他拍拍贞德的肩膀:“打得漂亮!辛苦了!”
“不……竟然需要扰烦御主您来帮助……”贞德站好,咬着嘴唇低着头,就像一只做了错事而被主人训斥的大型犬:“这是因为我的,幼稚及不足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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