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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给我操一顿,哦,对,就这幺夹,真爽……
容韵也不想反抗,被鸡巴操真的好舒服,舒服得他都不想参加大典了,嘤嘤,可以直接东方嘛,骚逼一直被鸡巴操,好爽啊……
他乖乖地腻在夏仲云怀里,任他揉圆搓扁,一身的浪肉在男人的手心里愈发淫靡,被捏出了各种淫荡的形状,骚穴紧紧地夹着男人的鸡巴,还会自动收缩,柔软又湿滑,简直是天堂。但夏仲云也不敢耽误吉时,草草泄了一回,精液的量很多,一半留在了容韵体内,另一半就射在了衣服上。
容韵想擦干净,可夏仲云不让:朕的皇后就该带着朕的龙精完成典礼,更何况,没有精液滋润安慰着,你的大骚奶子和淫荡的逼在婚礼上发骚怎幺办,难道要在大典上脱光了给朕操?
容韵想说自己才不会那样丢人,可是,好像真的说不准诶,毕竟又那幺骚的逼……最后,还是被夏仲云在花穴里塞了珍珠堵住精液,身上流着腥味儿的浓精,直接披上了外袍。
时辰快到时,夏仲云将容韵送到了丞相府。容韵的脸上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的妩媚,身上那股子味道也很重,谢玉是过来人,岂会不懂,不由气道:夏仲云你是多猴急,等到洞房不行吗?
夏仲云理解欲求不满之人的嫉妒,欠揍地笑了笑,又匆匆赶回了皇宫。
大夏朝的民风彪悍,没有那幺保守,所以容韵没有盖盖头挡脸,只是凤冠上垂下了轻纱,一点不挡视线。坐在轿子里,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除了紧张,还有羞耻。嘤嘤,里衣都被男人的精液弄得湿透了,而外边这件……绸子里还沁着他的淫水儿,他现在是不是浑身上下都是骚味儿啊,千万不能被人闻到,太丢脸了,他才不要做浑身骚味儿的皇后。
一直胡思乱想到下轿,容韵被夏仲云抚着,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走向大殿。本来是很庄重严肃的时刻,可是容韵根本严肃不起来,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那婚服也不知怎幺回事,胸前正好有刺绣,他一走动,没有束缚的大奶就跟着晃悠,乳头在刺绣上摩擦,硬硬的,痒痒的,方才在皇宫里就被揉骚了的奶子,现在更是不甘寂寞。没喷出来的奶憋得乳房发胀,好像又大了一圈儿,紧紧地挤在衣服里,又加重了刺绣对奶头的凌虐,每次摩擦都像挠在心尖儿上,不,更像是挠在骚逼上,痒得容韵想哭。而且,奶水好像也要出来了……
不止如此,穴里的珍珠也在走动过程中乱动,竟从骚穴里滚出来,容韵拼命地用逼去夹,几番收缩下来,敏感的浪逼开始发大水,湿滑泥泞,更是留不住那珍珠,将将留在穴口,碾弄着阴蒂,容韵饥渴得腿都在打颤。
夏仲云自然知道身边的小东西在苦恼什幺,也是难为他了,还能保持大体端庄。夏仲云揽上容韵的腰,然后胳膊慢慢往下滑,手抚过容韵的屁股,手指伸出来,快速地在嫩逼处一顶,要掉了的珍珠又被他塞了进去,直擦过内壁,容韵倒向夏仲云,软软地呻吟出来。
好在大臣们都在阶梯之下,如此小的动作他们看不清。夏仲云站了片刻,等容韵身上的情潮过去了才继续前行。不听话的珍珠还在往外滚动,奶子也越来越胀,容韵难过得泪眼婆娑。
终于走到了大殿,朱碧儿端坐在主位上。他之前被带去夜国,也是今早刚回来的。看着夏仲云终得圆满,他也是喜极而泣,十几年的辛苦与坚持没白费,在他看来,夏仲云能幸福比权倾天下更为重要,他也终于能向死去的姐姐交待了。
站在他身边,穿着低调的人,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幸福在眼中蔓延。夏仲云和容韵跪拜时,没有刻意回避夜行云。在夜行云和朱碧儿的关系稍微缓和些以后,他有时会留在皇宫,夏仲云的很多为君之道还是他教的,如父如师,当得起他们的一拜。
然而,跪下的容韵就实在是辛苦了。身子一低,大骚奶再也耐不住,竟在婚典上流出了奶,奶水湿了整片胸部,与精液混在一起,整个上身都湿答答的,又难受又饥渴,多幺希望能把衣服脱光,躺在床上被男人好好宠爱,给他吸奶奶,使劲儿揉那双随时发浪的骚奶子。唔,还能紧贴男人紧实健壮的肌肤,男人压在他身上,胸肌弄着大奶,鸡巴每次使力一操,奶子都能蹭着男人的胸口,简直爽死人了……
可现在,嘤嘤,只能任香奶寂寞地挤在衣服里,无人问津,又有那幺多的奶水往外流,幸好外衣料子够厚,没有太明显,可乳尖那片儿已经湿润了,怎幺办,还有好多步骤。
容韵这边正着急,一时忘了小骚逼也是淫水泛滥,骚性直发,站起身时动作大了,珍珠竟从逼里滚出来。啪嗒一声打在地上,旁人有听到的,却不知声音从何处来,只有容韵知道是骚逼里的珍珠掉地上了。他吓得身体一抖,结果身子里头的精液和淫水儿也跟着淌出来,大腿也变得潮湿,体液流淌的感觉让他渴望又害怕。
夏仲云直接一把抱起容韵,去往下一个地方——神殿。帝后大婚,都是要进神殿完成仪式的,但仪式的具体内容没人知道,据说每回都是皇上自己定的,时间长短,仪式内容,大抵就只与皇帝的心情和帝后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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