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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怀里非常契合,让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男孩身上仍带着沐浴的香味,柑橘茉莉在他身上格外甜美,让人想一口吃掉。
“哥哥……做吧?”感觉到男人身体细微的变化,白陶弯起眼睛。
“明天不要紧吗?”
白陶摇摇头,他依旧搂着男人的脖子,猫一样蹭着他的脸颊。
不仅男人有需求,他也早就憋得无法忍受。猫科动物看起来再怎么可爱,也毕竟是肉食系的捕猎者。
从表象看,白陶完全不会给人弱势的印象,除却长相高傲的这类评价,在关乎于艺术和创造的部分他也有桀骜不驯的野性,才华卓越而锋利,很难想象他会任别人摆布。
可不幸的是遇到苏一帆,他能比世界上最廉价的妓女还要配合。尽管他不说,也会用行动证明,他全身心属于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毫不犹豫掏出全部。
也许正是他这般以身饲虎的心情,才叫人觉得他仿佛是神殿崩塌后被抓来献祭给恶魔的圣女,纯洁的一塌糊涂,也被玷污得一塌糊涂。
前戏被粗鲁地省略为几个绵长的拥吻。苏一帆和白陶做爱时没有带套的习惯,摸到雌穴足够湿润就解开裤链将挺立的昂扬不深不浅地插进去,两人下身相连,一步步挪到床边,相贴着倒下去。
他们今晚时间不那么充裕,没有太多时间供人讲调情的蜜语,速速地进入了正题。要知道一旦开始某人就没那么容易停下,百般忍耐才不会让白陶失禁在床上。
近一个月没有经历过外物入侵的小口紧张地收缩着,一边吐出黏液一边试着负担剧烈地撕扯。苏一帆狠狠耸动着下身,粗长的茎柱每次都全根拔出,再深深捣入,插得白陶大哭不止,嘴里都是些好舒服好爽的浪语。
男孩娇嫩的雌穴被他干得更加绵软,入口被不断挤压拉扯,内里拓成筒状,几乎要失去原有的弹性。
苏一帆对待白陶非常克制,但也够白陶忍受的了。他本身就非常敏感,又不常手淫,这样被插得高潮了好几次。小腹上都是干涸的白痕,任谁都没法不感到疲软。
“不要了……哥…我下面…太坏了……”他口齿不清地说着话,逻辑都被撞得七零八落,想控诉插在体内那条硬物的罪恶,又恐惧于脆弱的女穴被搅得无法复原。
“乖,马上就射给你了,说几句好听的话给哥哥听听……”
“你真的太坏了…呜……”白陶神智恍惚地哽咽着,颤颤巍巍掰自己的腿根,又摸着发痛的阴茎用力而缓慢地向上撸动,“哥哥快操烂我了,陶陶的浪穴要破了……”
“嗯,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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