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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洮垂死病中惊坐起,忍不住剧烈的喘息,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丹田,疯女人迷惑的贴过来:“阿如?”
“我怀疑……怀疑饭菜里下了药……”
谢洮有点难以启齿,因为疯女人很可能下一句话就会接:“那我来给你解药性啊。”
谁知道疯女人脸色一沉,那一瞬间身上爆发出来的杀机,就像刺骨的寒风,直接从骨头缝里往外冒似的,明明她并没有针对谢洮,谢洮都感觉自己身体当中的热意有一瞬间冷却。
当然是一瞬间。
她眼神都有点迷离了,只感觉一股又一股,不断往上涌的热意,都要从她毛孔里钻出来了。
她紧紧的咬着牙关,心中还隐隐有点羞耻,疯女人收敛了一下杀机,把外套一披就冲了出去。
也就十几秒钟吧,她拎着半死不活的东魔城城主往地上一砸,嘶哑的声音比恶鬼还像恶鬼:“你居然敢在阿如的饭菜里下药!”
东魔城城主:??
他啥事不知道,上来就被一顿暴打,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嗝屁,当时还又委屈又懵比,现在听到疯女人这么质疑自己,当场就哀嚎起来。
“君上!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我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呢?我是疯了吗!这对我毫无益处啊!”
“她可是您带来的人,我怎么敢做这种事!”
疯女人本来就没什么理智可言,被这么一刺激,整个人的状态都有点不对了,她二话不说抓住了东魔城城主的胳膊,从手掌开始,一寸一寸的捏断。
“我不想听废话,下的什么药,要怎么解开,谁动的手。”
东魔城城主都想跪在地上哭了,他真的什么都没干!
“绝对不是我啊君上!可能……可能是……可能是侍女!或者厨子!”
出窍期的修道者躯体坚不可摧,可是在疯女人手底下,不比泥土坚硬多少,被一寸一寸捏碎肢体的痛苦,也就比凌迟稍微差一点点吧,东魔城城主的鼻涕泡都哭出来了。
疯女人大概是觉得有道理,于是把人往旁边一丢,让他把所有有嫌疑的侍女,包括厨子什么的,全部叫过来,准备一个一个的审问。
谢洮还躺在床上呢,意识有点模糊,隐约听到那边在惨叫,她感觉自己很像一个面包,被放进了一个烧的滚烫的炉子里,但并没有太过痛苦,只是身体又烫又发胀。
过了好久意识才稍微清醒了一些,自己给自己披了个外套,蹒跚的从床上走下来,慢慢的朝着外间走过去。
然后看到外面跪了一地的人,一个哭得比一个惨,都在喊冤枉。
谢洮一走出来,疯女人就听到动静了,她一回头就看到谢洮披着衣服走了出来,里面的衣衫有些凌乱,些许白嫩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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