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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事上与别人感同身受并不是什么好事。
秋泠扯扯嘴角,笑容显得有些无力,“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你知道吗。”
不知道,温煜想这么回答,但看看秋泠暗淡的神色她觉得自己还是闭嘴好一些。
“别看宋秋临那家伙现在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小时候也是个爱哭鬼来着。”秋泠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眼中带上一些柔软,“每到今天这个日子,她就会把自己关在琴房里哭。”
温煜这才意识到,今天是宋秋临母亲的忌日。
“宋秋临应该告诉过你吧。”秋泠看过来,眼神有些沉。
“嗯。”温煜点点头。
她们躺在一个被窝里的那天晚上,宋秋临和她说了很多。
包括她发现自己发现母亲时候,她的样子——将自己吊在琴房的梁上,擦拭得反光的钢琴上还留有一个脚印,光听见温煜就能用大脑勾勒出那时的场景,体会参与者的惊恐与绝望。
“所以今天我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换过来了,怕她又一个人偷躲着哭。”
秋泠之所以比较常在夜晚出来,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宋秋临主观意识不强,而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也是她防线最弱的时候。
温煜撇撇嘴,语气却是赞同的,“那你挺机灵。”
秋泠却看着她笑了,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不过很快我就可以不操这个心了,以后有你陪着她。”
“……”
之后秋泠还说了很多,但大多是东说一句习说一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带逻辑的说。
温煜心思也有些沉,谈话过后两人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的看了二十多分钟的夜景,最后零点的时候秋泠才站起来,走到那槐树旁拜了拜。
温煜盯着她的背影,看她对着树说了好长一通话,最后才转过身,明亮的眸看过来,“走吧。”
下山的时候秋泠控制了车速,温煜也放大胆松开了手。
半夜来爬山真的是只有疯子才会做的行动,但这一趟后,温煜觉得自己身体里沉闷了一整天的烦闷心情被掏空了,剩下一身轻快。
她张开双臂,掀开头盔的面板,仰头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心情一好,连看秋泠都顺眼起来。
“你不会就打算这么占着宋秋临身体一辈子吧。”其实她就是随口一问,但问出来之后才想起来,这话对于秋泠来说是极度冒犯的。
就好像迫不及待在驱赶她一样。
身前的人沉默了很久,久到温煜以为自己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秋泠沉稳的嗓音缓缓传来,“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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