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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出来,长辈们都很喜欢韩元洲,言辞中对他也颇多欣赏,权至龙的心就跟喝了苦酒一样涩,这是他一直想得到却没能得到的。

等能从出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权至龙叫住韩元洲,“为什么要帮我?这样作弊真没关系?你们宗家也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为什么要分的这么清楚?”

“什么?”

“你们宗家,”韩元洲回道:“你好像是把自己排除在外了。你是逾歌的丈夫,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这时候说你们宗家,把自己从这个家摘除出去,听的挺伤人的。”

权至龙一怔。

“对我来说,你是逾歌的丈夫,也就是我妹夫,帮你是应该的。”

“要说年纪,你应该还没我大吧?”权至龙挑起嘴角冷淡的说道,柳弘修都没他大,只是占了辈分,那跟柳弘修年龄相仿的韩元洲应该也不会比他大,所以托什么大,叫什么妹夫?

韩元洲怔了下,权至龙对他有很强的敌意,可能是上回那件事引起的,他心里有点懊恼可又无法解释,只好温和的回道:“是我失礼了,对不起,至龙xi。”

他对权至龙颔了下首,“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说完就走,没有半点不悦。权至龙看着韩元洲离去的背影,也很懊恼,他踢了下脚尖,很烦躁。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面对韩元洲时,他总是忍不住展现出有刺的那一面,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住自己的宝贝一样。

因为这一小插曲,之后韩元洲更加注意和柳逾歌保持距离,现在权至龙已经很不高兴了,他再不注意点,只会把事情越弄越僵,那样对逾歌很不好,他不想那样。

这样的情形一直维持到第二天早上。

因为是主人家又是晚辈,所以柳逾歌也跟着爸妈按照礼仪送别客人,权至龙出来时刚好看到她在跟韩元洲说话,唇角带着浅浅的笑,他的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

“元洲xi要走了啊?”他走过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内,要先回首尔。”

“路上注意开车。”权至龙说着牵过柳逾歌的手,这还是两人协商好后他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这样,柳逾歌的手动了动,他牢牢抓住不让她动,唇上带笑,“辛苦了。”

看到这一幕,韩元洲倒没说什么,另外一个他说了起来,“一般宣誓主权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胜利者对战败者的宣告,一种是因为心虚,没有足够的底气所以才要做点什么宣告他对那个女人的所有权。你说权至龙属于哪一种?”

韩元洲沉默。

“后一种。”

“韩元洲”嗤道:“柳逾歌是他老婆,是他女人,他却用那么蹩脚的方法证明他对她的所有权,说明什么?他在忌惮你,你身上有他怕的东西,有让他顾忌的东西。那么让我们来说说,大名鼎鼎的权至龙怕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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