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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看着白敛,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耳朵都红透了。
白敛现在开始带上了几分孩子气,她就是固执的想要得到这个吻,就算是企图被看破了也面不改色的重复说:“这个就算是给了,但还有一个。”
这些小表情南知遥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并且喜欢的要命。
她回道:“哪里还有一个?”
“明天的吻戏,我想我们应该提前排练一下。”
白敛说的非常的理直气壮,并且也这样争分夺秒的去做了。她在说完之后就吻上去,还捏着南知遥的下巴,不准让人躲开,只能被迫承接着自己落下的亲吻。
在还没吻上去之前,白敛就想到之前南时牧对自己的那些肯定,说是觉得自己稳重、成熟。又会照顾人,还可以给南知遥安全感。现在想来全是一些令自己感觉到匪夷所思的谬赞。
明明她在南知遥的面前一点这些样子都没有。在短短的时间里,她的心态已经完全变化了。
不稳重,不成熟,丝毫不像一个大人,就比如现在——她总是想着如何将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弄哭,弄的求饶,哪有什么会照顾人的温柔可言?
但是这一下白敛并没有亲很久,竭力的让自己控制住,然后把南知遥放开。此时南知遥终于没有哭了,可能是因为之前还没准备好就被白敛亲了后的原因。
两人都这么大了,却还是和年少时期一样,红着脸不讲话。明明之前已经那样亲密过,这个时候还是双双都害羞了。白敛可能比南知遥好一点,她怕的是等一下又把南知遥给亲哭了,一直在克制着自己,而另一个呢,是在等待。
刚刚的亲吻完全不够。
南知遥觉得自己刚被填满的心好像一瞬间又空了一半,但是她等了又等也没见白敛再吻上来,就只好自己主动把唇送了上去。
这就是在这就是小羊羔自己在将自己送入狼口了。
收到小羊羔渴望的白敛自然不会再克制她自己,直接将南知遥和自己紧贴,只是这一次唇舌之间的交换与力道完全不受控制,越来越加重。南知遥被吻得完无力招架,只能借着白敛拖住自己的力,整个人都完全软化了。
等到她们两个下车的时候,气息都很不稳定。白敛的衣服也罕见的乱了,里面柔软的丝质衬衫纽扣也开了一粒,皱折出现在原本熨烫平直的外套上。这是她几乎没有过的那种会显得不那么精致的时刻,但她自己显然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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