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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昨天晚上,凶手很可能以什么理由骗王水生爬上了铜水炉,在刺中其风府穴后,将人推入铜水炉中杀害。王水生因为晕厥,无法反抗,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所以铸钱东所外围的小吏和守卫们都没有听到异常的声响。”苏园分析道。

王朝挠挠头:“可是我们昨夜排查的时候,守卫们都表示在放值之后,铸钱东所便再无人外出。那么凶手在行凶者以后藏哪了?在我们发现王水生的尸体之后,便对铸钱东所上上下下仔细搜查了两遍,未见有人藏匿的痕迹。”

“铸钱西所。”一直沉默听大家分析的白玉堂,突然说道。

“西所?”王朝讶异。

“对,还有铸钱西所。”苏园回忆钱监的地形情况,“两所之间由一扇门相连,这门晚间会上锁,但铸钱西所和东所之间的墙却是最矮的,容易攀爬。 ”

户部钱监因涉及到银钱制造,为防止银钱遭偷盗外流,外围的墙做得非常高,守卫也十分森严。但铸钱东西两所之间的墙则没那么高,因为两所都一样是铸钱的地方,没太大区别,所以只是建了一个普通高度的墙。成年男子基本上都可以攀爬过去,若是有点功夫的人,翻过去就更容易了。

“也就是说,凶犯是昨晚酉时三刻和亥时之间,曾留在铸钱西所的人。”

王朝立刻带人去户部调查,就按照这个时间段去整理名单,令所有人自述不在场的证供。

展昭再度跟苏园道歉:“昨晚让你受惊了。”

白玉堂忽闻这话,微眯了下眼睛,用略疑惑的眼神审视起展昭。

展昭尴尬地笑了笑,跟白玉堂解释昨晚的情况,“幸而我醒来之前,没什么意外发生。”

“妇人之仁。”白玉堂冷冷评判一句。

展昭端正态度,认真地自我检讨道:“的确因我顾念她是故人的徒弟,又念她年轻,才纵容了她,以后不会了。”

“没关系的,我运气好,没被她碰到一根毛。”苏园让展昭不必因此自责,这本就是不是他的错。

“人不可能一直运气好。”白玉堂看一眼苏园,蹙眉琢磨了片刻 。

这时,有小吏来给展昭传话,说开封府外有一位姓尹的姑娘求见他。

一听姓尹,又是姑娘,那八成就是尹傲雪了。

“刚赶走,人又来了,你这是招惹上了什么中类的狗皮膏药。”白玉堂冷嗤道。

“不见,让她走。”展昭立刻吩咐小吏,随即又嘱咐小吏,以后但凡是尹傲雪来找他,就直接将人打发了,不必回禀。

白玉堂哼笑,“你这中赶人的方法,只赶得了君子,赶不了小人和狗皮膏药。”

“那怎么办?”展昭求问白玉堂有何妙法。

“行了,我好心帮你一次。”白玉堂转身便走。

展昭愣了片刻后,便摩挲着下巴笑了笑,对苏园道:“这果然相处日子久了,生出了肝胆相照的情分,以前他可不会出手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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