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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傅芸墨紧捉着夜溪寒的手心,走在大街上,逐渐被黑暗吞没…失去了踪迹…
南昆仑也走了,他准备回去南家的旧址,从那里,重振南家。
四海楼内,只有小李掌柜站在柜台处,看着前方,眼神有几分朦胧…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良久,不知何处发出了‘嗯’的一声。
“她希望你幸福,所以放下她吧,莫仙子。”
这一次没有了回应,只是小李掌柜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
四海楼的大厅,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傅芸墨和夜溪寒先回去了夜月神教,再临旧地,傅芸墨也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心境了…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南昆仑那货被逼吃咸鱼的时候,哭丧着说咸,一想起,嘴角便忍不住往上扬。
“想到什么开心事?”
看到傅芸墨微微上扬的嘴角,夜溪寒好奇地问道。
“嗯…想到了以前被你囚禁在地牢的苦日子。”
夜溪寒:“…”
“都过去了,现在我把人都拐过来了。”
知道夜溪寒心中愧疚,傅芸墨马上挽过那人的手,态度亲昵,这才让夜溪寒恢复了笑容。
两人走了几步,夜溪寒看着那扇门,道:“到了。”
“嗯…”
夜溪寒探手想要推开门,那一霎,她停顿了,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推开了门,这是一个大房间,里面有一个男人,安静地坐着,了无生气。
夜溪寒和傅芸墨走了过去,他这时才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却也没有反应,又看回去刚才一直凝视着的方向。
夜溪寒顺着他看的方向看了过去,才发现他一直在凝视的是夏家的一块令牌,那一瞬间,似是有万根刺刺入自己的心中,鼻子太酸,抬了抬下颚,把泪意忍了回去。
夜溪寒走了过去,把那令牌拿起,而夏麟的目光便一直跟着夜溪寒手中的令牌走。
夜溪寒上前,倾身把令牌系在了夏麟的腰间,这本是夜溪寒的令牌,也是夏家唯一完好无缺的令牌。
“你是夏家的家主了,一定要坚强。”
夜溪寒柔声道,而那男人看着那块令牌,复又看向夜溪寒,似懂非懂地点了头,只是他嘴角微微上扬,显然,现在的他是高兴的。
夜溪寒看着夏麟嘴角的笑意,她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转身牵起傅芸墨,道:“走吧!”
傅芸墨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中悲憾,却也隐忍不说,就怕两人哭在了一起,会把这夜月神教给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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