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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实是迹部并不希望自己的两位好朋友将美好的圣诞时光浪费在一间无趣的休息室里面。
尤其是那位姓忍足名侑士的家伙。
迹部倒不是因为忍足是冰帝的人, 而弥生是青学的学生这么肤浅的原因。
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无关,毕竟正因为忍足跟他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社团出来的人,才会让迹部在处理工作事务之余,不时接受到忍足最近在学校过得很惨、忍足忙得头发都快要秃了等或许运用了夸张表现手法描述的消息。
而弥生,迹部就所知甚少了。当然他想知道还是有各种方式能够了解,但一来完全没必要, 二来私自调查他人信息可是犯法的。
因此,他近期唯一知道的与弥生有关的消息还是她成为了毛利小五郎的徒弟这件事。
老话说得好,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与传出来的只有好消息的弥生相比,损友无数的医学生忍足无疑就是迹部眼中那个会哭的孩子。
但是迹部会承认这一点吗?
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在忍足以调笑的语气向迹部说出“原来我们还能去跳舞吗”这句话后,得到的是刚才才向大家完美展示了何为优雅的迹部的一记白眼。
不过这计珍贵的白眼,也就只有被白眼的对象,和刚好站在白眼对象的弥生有缘见到。
“如果你不想去跳舞,当然也可以选择继续待在这里面休息。”迹部非常“友好”地给予了忍足另一个选择。
“我只是开个小玩笑,”忍足做出了投降的姿势,“下面还是要热闹一些的。”
弥生的直觉告诉她,忍足所说的热闹跟她有关。
不过侦探是讲究证据的,所以弥生只能将疑惑埋在心中。
迹部也觉得忍足话里有话,不过他手上并没有拿到前情提要,所以只能警告地看忍足一眼。
忍足露出了“我为网球部付出良多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你竟然会认为我不怀好意我实在是太伤心了”的忧郁表情。
在不知其秉性的女性中无往不利的忧郁,显然不能在迹部这里讨到一点好。毕竟不知秉性和女性这两点,都同迹部无关。
迹部:“我知道你想留在这里了。”
忍足收回自己犹豫的表情,斩钉截铁地说:“不,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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