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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不是弥生写的恋爱小说,弥生能以作者的视角淡定地分析男女主人公的爱情故事,将男女主人公爱情为何萌芽,又是发生了怎样的事件促使爱情发酵总结得头头是道。
事实上,如果现在日夏朔太郎将自己的打算放在一边,主动戳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质问弥生为何喜欢安室透,弥生能少犯结巴毛病,说出一个稍稍具体的理由都很难。
所以弥生也只能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情。如果现在给她一个乌龟的壳,她都能强钻进去躲着。
为什么迹部集团偏偏要举办什么圣诞舞会啊!
举办就举办,为什么还要邀请毛利老师嘛!
邀请就邀请,为什么自己父亲非要在邀请函上动些不大不小的小手段呢!
……因为我暴露了。
结案了,全都怪自己。
弥生捂住头,觉得自己的未来漆黑无比。
暴露自己对安室透顿存有不一般的心思,不仅导致余生对圣诞节这样充满着粉红泡泡的节日抗拒不已,恨不得日历上直接跳过二十五号,也促使弥生开始躲着自己的父亲。
毕竟日夏朔太郎是除弥生本人外,唯一知道弥生对安室透心思的人,对一个母胎solo且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喜欢过一个异性的人来说,跟知道实情的人相处起来总是存着几分害羞与不自在。
即便那个知道实情的人是自己相处了二十二年的父亲。
不过躲日夏朔太郎也不是一件那么困难的事情,毕竟他开始回公司继续当他卑微至极还要舔上司皮鞋的社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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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日夏朔太郎的原话。
弥生完全不信,甚至还有点想苦笑。
哪个“卑微至极”的社畜,能够随意指使别人增加邀请函的邀请范围啊。
弥生:心里苦。
至于日夏朔太郎忙完回家的晚上弥生,要么在自己卧室里面继续改稿,要么就是跟随毛利小五郎处理委托人的案件。
虽然弥生经常感慨自己目前是一个无业游民、待在家的闲人,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生活跟闲人完全沾不上边。
如果撞上毛利小五郎碰到的案子比较频繁的那几天,她都可以跟在家才敢重拳出击,痛斥资本主义的腐朽的日夏朔太郎一比了。
有忙也有闲。
这两天毛利事务所并没有接到新的委托,以前的委托也都全部解决完毕,而毛利小五郎也没有在路上偶遇新案件,比如吃饭的时候遇见有人中毒而亡、路过银行/珠宝店的时候发现有抢劫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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