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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自走绷带精:血!费佳你流了好多血!
人形自走绷带精:啊好痛,看起来真的好痛啊。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人形自走绷带精:他们就不能好好相处不要打架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够呛。[吃瓜.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过没关系了,接下来的内容由不得他们反抗。
人形自走绷带精:来接受导演们的洗礼吧!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那我提前心疼一下。
人形自走绷带精:心疼谁呢?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不要问这种废话。[淡定喝茶.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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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柄折叠刀深深没入费奥多尔的腹部,巨痛感从伤口传遍他四肢百骇的同时,还有另一种陌生的疼痛紧随其后。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他的灵魂,蚀骨的寒冷漫延,眼前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在他来不及反抗的时候,将灵魂彻底撕碎。
太宰治喘息着,揩去自己嘴角的血迹,眼眶周边浮现出湿润红痕。折叠刀的攻击成功让他挣脱了莫名其妙发疯魔人的怀抱,终止了这场关于荒谬可笑的亲吻。
老鼠的生命力可是很顽强的,他并不担心自己这一刀下去能取走对方的性命。
更别说,他们本身也不是能够替对方担心的立场。会被绑定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潘多拉·亚克特的个人行为,是违背两人真实意愿的举动。
“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我也不可能对你产生什么多余的感情。”少年模样的太宰治冷着脸,甩去了折叠刀上的血液,直接将话语挑明。
这种本该是心知肚明的事,费奥多尔却因不明原因改变了自身想法,主动做出本该对彼此来说十分恶心的举动。
他表情痛苦,向来完美带好伪装面具的魔人,难得露出了如此人性化的一面。仿佛他并非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是人世间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生命体罢了。
“唔……”费奥多尔痛呼出声,捂住自己被刺伤的腹部,就连嘴角也留下蜿蜒的血迹。太宰治袭击前的那一下并没有放水,狠狠咬了下去,用的完全是能将对方舌头咬断的力度。
鲜血浸透了身上颇为居家的格子睡衣,很快便浸湿了大半衣裤,在冰冷的地面上汇聚成一滩。
按照这个出血速度,恐怕用不了多久,这只莫名其妙发疯的老鼠就会失血过多死亡。
借着夜色的遮掩,沉默许久的太宰治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萦绕在鼻腔中血腥味愈发加重,就连桥下河道传来的腥气也无法将其遮掩。
他眉头紧促,犹豫半晌后还是走上前去,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弱光亮,小心翼翼观察着魔人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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