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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无数次刷过自家恋人主场的第四集 动画后,青年偶尔会产生些许微妙的念头,想要跑到森鸥外面前假装嘲弄一番。
毕竟在自己被赶出港口黑手党之前,赚钱的活计通常落不到别人身上,哪能轮到A这种心思不纯还没什么真才实干的炮灰。
不再感慨这位浑身上下只有声优是亮点的男人,津岛修治嫌弃地撇撇嘴,步伐速度加快,将肩头只穿了一半的军衣外套甩得呼啦作响。
“呀~真是绝佳的景象,不愧是世界上最穷凶恶极的恐怖分子,能够赐予这一整船人名为死的救赎,不愧是你。”
没过多久,成功拦截到目标的卷发青年停下脚步。
他单腿站立,歪歪斜斜倚靠在走廊边缘的装饰花瓶上,以一个无比风骚的姿势抹了一把额前刘海,“没想到吧,我会突然造访。”
就在津岛修治的不远处,肤色略显苍白的俄罗斯青年在走廊尽头出现。
他换回了自己平日里的常服,那身有着淡紫色衣边的单薄白色套装,搭配上并不应季的红棕长靴,以及毡绒质感的保暖黑色披风与洁白绒帽。
这种走上街头会受人瞩目的打扮,穿在男人身上却意外的和谐,与本人的气质十分相称。
“您能出现在这里并不意外。”
被拦住去路的费奥多尔表情冷硬,那头柔顺黑发夹杂了些许潮意,隐约传来葡萄酒的馨香。
“欸──”像是并不知道距离感为何物,津岛修治缓步走上前去,随手摘下那顶放在俄罗斯通常为女士款的绒帽,“是想说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吗?”
青年并没有理会对方的揶揄,就连本体帽子被拿走也没能产生任何不悦的情绪,仿佛他的精神早就在潘多拉·亚克特不间断的摧残下变得坚不可摧。
面对自己无能力敌对的人,除了长时间的隐忍以外,很难再找到其他合适的应对方式。
况且有一点不出他所料,自己被绑到A这边发生的一举一动,完全在潘多拉的监视下,并且对方也无意隐瞒这点。不然那个男人不会刻意拿走他的帽子,在最顶端的部位摸索着什么,像是在探查绒毛的凹陷程度。
他知晓气急败坏的A用红酒瓶砸向自己的小插曲。
“真辛苦呢,为了天人五衰的事业,竟然不惜只身犯险。”将那顶毛茸茸的白帽子凑到鼻子下,津岛修治成功在上面嗅出了红酒气息,怜惜似的摇摇头。
他伸出一只罪恶的手,轻轻覆盖在对方头顶。轮盘浮现,精密齿轮的细微咬合声响起,不过是瞬间,便令对于魔人来说微不足道的疼痛消弭。
替过去时间段的费奥多尔解决完被干部A一酒瓶下来打出来的伤,卷发青年满意的兀自点点头,细致妥帖的把绒帽戴回对方头顶。之后并排站到身高相同的费奥多尔身边,想要共同离开的意图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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