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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吓信真正威胁的人是太宰君?”工藤优作捕捉到了对方话语中的惧意,神色凝重的推测道。
“准确来说,是用太宰来威胁我。”青年缓缓点了点头,纠正道:“父亲在接到邀请时,起初我并没有打算让任何人一起前来。尤其是太宰,毕竟他跟森伯父目前家里有困难,应该是没心情出来游玩的。”
费奥多尔顶着剧本中两位邻里间长辈的目光,从随身挎包口袋里掏出一封外表皱皱巴巴的信封,放在了几个面前的圆桌上。
“这是我在父亲接到那十六张电车票当天,收到的一封信。”青年的表情过于苍白,就像是目击到了什么过于可怕的东西,指间颤抖着将信封内的东西倒在桌面上。
“内容很简单,是十六张照片与一道手写的字条。”
在看到照片内容的瞬间,无论是工藤优作还是毛利小五郎,呼吸不约而同的一滞。
那是根据太宰治年龄排列的照片,从他跟着养父森鸥外搬来此处的那年开始,一直持续到不久前。以一年一张照片的形式,完全记录了太宰治的成长过程。
这本该是存在于家庭相册中的东西,却出现在外人手中,其背后寓意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本职是推理小说家的男人隔着手帕捏住那张字条,注视着上方由血液书写下早已变成黑褐色的字体,镜片因特殊角度反射着意味不明的光。
那确实是极为简洁的一句话,结合那些照片,轻而易举便能得出某个恐怖的答案。
【他将会成为替代。】
有人想让太宰治死。
第162章 无论哪个世界
森医生与他收养的孩子,是在十六年前搬到米花町的。
据森鸥外本人所说,因为他的名字与历史上的某位文豪一模一样,本就是极为少见的巧合。结果他某次去孤儿院义诊时,又在那里遇到了被亲生父母抛弃时起名为太宰治的孩子,顿时觉得这或许是某种缘分,犹豫了一段时间后便收养了他。
那时候的太宰治不过两岁。
信封中的十六张照片,最久远的便是面貌仍旧年轻的森鸥外,抱着身穿一身婴儿装的太宰治,在院落中晒太阳的景象。
此后的每一张照片都是抓拍,倘若不知道这些照片的来源,简直就像是父母在记录自己孩子成长的一点一滴。从太宰治上幼稚园开始,一直到他从帝丹高中毕业,没有落下任何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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