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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她似已微醉,循着怀中美人的手腕、手肘、肩胛一路往上轻嗅,被她的气息流连过的地方如被长蛇蜿蜒盘绕,痒入心底,鞮红呼吸越发急促,只觉全身血管中的液体自心脏搏发激烈地冲向四肢百骸,心跳雷鼓。
太、太犯规了……
偏对方仍不肯停歇,若有似无的轻笑带起潮意撩拨着耳膜,鞮红感到被圈住的腰身一紧,温热气息缠绵地划过脖颈,来到离她双唇堪堪一寸之处——
“咔嚓啦——”
“咚——”
“喵——!!”
***
这叫个什么事啊……
一把薅走在还没褪去高温的脸颊边蹭得起劲的小白毛团,鞮红有气无力地用手掌盖住了眼睛。
“那个,我说,你以后能买一把坚固一点的凳子吗?”
对方本来大概是不愿意开口的,听她这么说这劲儿就起来了,“你没把重量压上来的话我想它应该是寿比南山的。”
特么说得好像是我自己把重量压上来的一样!!
愤怒在嘶吼,愤怒在咆哮!愤怒它要冲出口!那鞮红还是不敢的。
摔疼的部位已经开始麻木,鞮红盖着眼睛的手掌仍未离开,此时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老天让她在这场劫难中得以苟延残喘,毕竟演戏演到一半把对方连人带椅坐塌的体验老实讲还蛮惊世骇俗的。
靠,死了算了。
鞮红拿后脑勺往地板上狠狠一撞——
“怎么你压死我不成还想砸死我?”
“!!!”
鞮红这才醒悟过来当前的形式,椅子残骸横七竖八的碎在地上,她身下垫着渝辞,之前摔在地上的力基本都被渝辞承了去。两人看上去也没比那堆碎块体面多少。鞮红心中大惊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忽然圈着腰身的桎梏一紧,眼前一花,后背沾上冰凉地面,一道阴影覆上她的视野。
手中空杯早已滚开了去,小白团子“喵呜喵呜”的凑过来,鞮红涨红着一张脸动弹不得,只得老老实实被渝辞反压在下。
“你,你干嘛……”
“你是识过欢情滋味的,学什么黄花闺女?”
“Whatthefuck?!?!!?”鞮红差点没被气出病来,用力推搡了下渝辞,“说什么呢你!”
“我是说你刚才演的戏。”渝辞任她推了两下,箍着鞮红纤腰的手臂纹丝不动,“你表现的太害羞了,这两人都是情场的风流客,不是洞房花烛夜初次见面的少男少女。”
鞮红听她这么说暗吐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己刚才那番窘迫行径让对方觉得是演出来的情绪,这样至少没有想象中的丢脸。
“你看我。”渝辞说着终于放开鞮红的腰,转身捡来了一次性纸杯。
鞮红看她动作,大脑持续低耗能运转,“看看看看你什么?”随即反应过来,“哦哦哦。”鞮红闭着眼把手重新搂上去,被一把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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