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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初山匪万箭齐发时一样,乖乖呆在她的怀里,相信她。
这就够了。
南月的命就是无名的命,简言之,南月就是无名的命。
所以无名说到做到。
无名感觉到怀中小姑娘颤抖一瞬,又有清泪浸湿了她的肩膀。
她柔和地笑了笑。
无名熟练地将南月抱到自己的床上,转身点起炭火,虽然现在是秋天,天气还不算太凉,但南月体弱,无名觉得还是注意一些比较好。
无名选了一套自己十五岁时穿的衣服,又翻出一盒膏药,回到床边时,周围已经弥漫着暖意。
她将衣服扔给南月:换衣服。
南月小脸微红:啊?
你这一身衣服摔成什么样了?总不能穿着回去吧?无名挑眉,蹲下身子,一手抓住南月的脚丫,帮她将袜子脱了下来。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滑过光滑的脚掌心。
南月瑟缩一下,本能地想往床里边缩,脚踝却被无名用巧劲儿抓住,根本缩不动。
呜南月咬着唇,无名,我,我自己来
叫我什么?无名又抓住她另一只脚踝,如法炮制。
南月弱弱道:无名姐姐,姐姐
无名这才笑着起身,将药膏递给她:乖,自己换衣服,仔细检查一下哪儿摔伤了,涂上药膏。我到房间外边等你。
无名一转身,南月就瑟瑟发抖地缩进被窝里,警惕地看着无名的背影。直到无名走出房间,她才揉揉微红的眼睛,脸颊微弱地嘟起。
她刚才还以为无名会亲手帮她、帮她帮她检查伤口、上药。
尽管此时的南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失落,但她还是失落地叹了口气。
南月在床上呆呆坐了会儿,回想着刚才无名的话,歪着头出神,低声喃喃自语道:我也想保护姐姐。
她的小手垂在身侧,一点点握紧。
南月换好衣裳出来时,无名已经煮好了两碗面,外加两个鸡蛋,顺带让府中为数不多的下人之一出门打了生牛乳。无名嗅了嗅,确定南月身上弥漫着药香,才将面碗推到她面前。
一大碗面,一个鸡蛋,一碗热牛乳。南月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在无名严厉的监督下,眼泪汪汪地将这些食物全部吃下肚。
无名奖励般地揉揉她的脑袋,牵起她的手往书房走。
王府的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唐池雨像是只炸毛的老虎一般,气势汹汹站在门口,眼睛瞪得老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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