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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这不正是她画的那副不着寸缕的艳鬼图吗?
但不同于被丝线操控的画中人物,陆景舒从脚踝到肩颈窝上都系着铃铛,但嘴里咬的却是一把手铐。
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姜迟觉得自己开始有些晕,鼻尖发热,舔嘴唇时只觉得干得很,“你……喝醉了?”
陆景舒没有丝毫醉态,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我酒量应该比你好一些。”
没喝醉。
姜迟每看一眼陆景舒都觉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太刺激了,“那……那你干嘛穿成这样。”
“阿迟把我画成这样,难道不是希望我穿成这样吗?嗯?”
随着一阵铃铛轻响,陆景舒的长腿像是一条找准目标的美女蛇,纤瘦白皙的足尖牢牢地勾着姜迟的腿弯。
姜迟早就把这副画给忘在脑后,想不起陆景舒是什么时候看见的,但被这么直白的提出来,仍旧是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艺术,不是什么情se。”
“我知道,我也很喜欢艺术,所以……”
陆景舒腾地一下压至姜迟的面前,铃铛抵着她的脖颈铃铃作响,靠着她耳畔吹气:“我在准备为艺术献身。”
姜迟往喉咙里吞着气,看着她莹白的肩膀,低头咬了一口,“你这样很欠收拾。”
“你随意发挥,可以把我染成任何你喜欢的颜色。”
耳边呢喃时连送出来的气都带着一种醉人的热,动人的欲。
能吞噬人的理智和思想。
落地窗外风雨像是要掀翻这片天地,台风带来的呼啸巨响犹外吓人,可身处室内,反而像是在海中开辟出的隧道,有种安然于外的自在感。
电话声来得太突然,却没有打断房间里进行的事情。
陆景舒淡然地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过电话,朋友A给她打电话报平安:“咱们几个都到家了?嫂子没事吧?这群没眼力见高兴了就知道灌人酒,你别生气哈。”
不久前众人才散局,唯有荆若和许昭留了下来,陆景舒给她们分别安排了房间,许昭还算清醒帮着扶荆若回去。
陆景舒眼神慵懒地看向窗外,眉头微微动了下,“嗯,她睡着了。”
因着开了小窗的缘故,窗帘时不时会卷起一角,能看到庭院里的景象,黑沉的夜正被暴雨侵袭着。
庭院角落里冒雨飞来一只纯黑蝴蝶,落在兰花之上,汲取着暴雨浇筑下的最后一点蜜,雨水混杂,甜度却依旧腻得勾人。
电话挂断。
陆景舒把手机放下,垂下眸看着姜迟,深邃的眼眸里漾出柔意,忍不住伸手出摸了摸她的额头。
……
次日清晨。
阳光将整栋别墅照得透亮,陆景舒在一楼将东西都归置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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