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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有办法,让她没办法呼吸。
让她仰天释放。
……
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转移到床上去的。
但时间没有太久,阮盖在释放的同时,也在很努力克制自己。
毕竟当下不合时宜,且又消费体力。
万一没控制好,过了头。
那可就糟糕了。
但一边释放,还有一边克制。
才是最难受的。
行动和内心都在想。
但思想却在拉扯,进一步或者是退一步都心力交瘁。
所以前面那么多天,她不是不愿意碰她。
而是不敢碰。
万一过了,对她还是对小脏孩都不是很好。
但没想到,还是前功尽弃了。
这个小脏孩,有的是办法让她破功。
等她决赛完了,一定好好地——
喂饱她。
让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开口说话。
心不甘情不愿地结束,本以为会影响她的睡眠。
但她好像一觉还睡得挺沉。
呼吸的时候微微张着嘴,喜欢用舌头抵着上颚。
说是那样,在睡觉的时候,会有安全感。
有没有那种安全感,阮盖没试过,但她睡觉的样子,是极其乖巧的。阮盖看着熟睡的她,忍不住笑了笑。
自己也就只有对她才会有这样没办法把控的欲望吧。
从小到大,她阮盖也就那德性。
对谁都那副样子,好像神仙下凡似的。
淡淡然然。
谁也没办法让她有所起伏,她也不会为了谁而怎么样,但唯独在她面前——
她会不知所措,她会波澜暗涌,她会想要靠近她。
也会很想要融入她。
是那种内心跟身体的融合。
也就只有她。
能让她有如此强烈的渴望了。
阮盖看着她,又笑了笑。
心想,她长得可真好看啊。
阮盖在柔光里欣赏她的睡颜。
本能亲了亲她的额头。
最后关掉柔灯。
她睡在她的身旁。
手也是本能在暗夜里找到不久前被她咬得红红的鼓鼓的那地方,然后自然而然覆了上去……
-
第二天林度轻起了大早。
但阮盖却睡得死死的。
这是有点意外的,以前每次做完,都是她先醒的。自己反而一觉睡得不省人事。可今天却是自己比她先早起,而且精神似乎也还不错。
林度轻撩开被子,准备下床时,却发现——
睡在身旁的人,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穿。
而且胸-前各种形状的牙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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