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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承认,也不要觉得很羞耻。如果我们作为女性,都不能坦然接受,又怎么能让男性理解?
毕竟男生女生在身体生理上存在差异,都是需要一个认知并且接受的过程。
显然林度轻很排斥。
常年排舞和各地比赛,身体所承受的负荷,只增不减,或许在吃下药,经期不再规律的那一刻,她就放弃了一些东西。
阮盖也清楚,后来的这几年,老莫的重心都在林妈妈身上,林度轻也在短短的几年里,变得出乎意料地懂事。所谓懂事,不过是用双眼拼命去记住一些事情,然后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本能要自己先去理解和将就她人。
她不需要她的小脏孩这么懂事啊。
“我不是说你不正常,也不是觉得你这样不好。而是我们年纪还小,很多都是可以调理过来的。没关系的,知道吗,不是什么大事,你可以不相信别人,但是我,你还不信吗?”
“而且,我每次看到你这么疼,我心里跟着疼。”
林度轻背对着她,一滴泪从眼角划过。
从初潮现在,每一次来,都疼的死去活来。
疼到她都觉得,自己要不是女孩该有多好啊,怎么可以痛到那种程度。
她有想过跟老莫说,但每次看到她那满头的白发,就不知道该要怎么跟她说。只能自己忍着。
她想,反正几个月就疼那么一次。
熬过去就好了。
反正她也挺能熬的不是。
但阮盖不许她这样。
她说,她会心疼。
林度轻一个翻身。
将脑袋深深埋在她的怀里,“嗯,我到时候去看。”
阮盖摸了摸她的脑袋,“嗯,没事的。”
“有我在。”
耳边有她说话的声音,腹部的疼痛感,似乎没有那么严重了。
她喜欢埋在她的怀抱里,听她说话。
从耳朵,一路顺到了心里。
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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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盖的悉心照料下,高考那几天林度轻的反应并不是很大,最起码跟以前比起来,好太多了。
室友听说她考前来大姨妈都担心得要死。
毕竟是见过她在床上打滚的人,但见她在高考的时候,奇迹般的复活了,难免打趣她说:“呦,这某人真不愧是医生唉,什么都能给治好。”
林度轻笑而不语。
室友的艺考成绩考的也还可以,所以心态也是特别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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