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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于安终于知道了原因,满不在乎的说:“那又如何?”她在意的不是这个。
“我是你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妻,拜过天地的。这辈子你就别想甩掉我,便是死了,你也只能与我在一起。”
虔诚的发誓一般的语气,说到中途,又转换了语调,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居然牵别的女人的手,还亲她。”
“你说过的那些话,看着我的眼睛立下的誓言,都是假的吗?你都不记得了?你说我要你的一切都可以的。”
讨债一样,她认真地跟她掰扯。
萧启却还在徒劳挣扎,只一次的接触,不要紧的,只要不再过多的接触,闵于安应该还是安全的。
闵于安才不管她那些:“那我就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她拉开床头柜的门,单手拎出了那个小匣子。
萧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是什么?”
闵于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要急,你会知道的,我们,一个一个的试。”
她捂住了她的眼睛。
“你会喜欢的。”
“唔……”
学生就是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老师。
闵夫子鸟枪换炮,带着新学的东西,狠狠的把学生给教育了一顿。让她明白了何为尊师重道。
中途有人来敲门想叫她去吃饭,柯伍给挡了回去:“哎哎哎,别进去,公主与驸马在里面做很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
那人还不理解,却听里面传来女子粗重的喘/息。
他的脸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哦,哦,那姑娘,我就先回去了。”脚不沾地地溜了,心中却腹诽:将军真是的,公主都病了,还缠着她不放,真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哼,禽兽!
被他腹诽的萧启,却如在水深火热之中,眼睛无神地望着床榻上方,身体不可控制的抽搐。
——到底是谁比较禽兽?
闵于安贴了上来,轻咬她的耳朵问她:“如何?妾身的服侍,夫君可还满意?”
萧启又颤抖了一下,不可遏制地发出声音,完全无法回应她。
没有得到回答,闵于安就自问自答:“看来还是不行,妾身得再多努努力,不把夫君伺候舒服了,夫君又要休掉妾身该怎么办?”
闵于安暂时放过了她,腾出手来,搭上了床边的小匣子,随手又摸了个东西出来。
“反正这小匣子里的东西还有好多没有尝试过呢,干脆就一一的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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