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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了?”
闵于安目不转睛,直直盯着她,就怕她后悔。即便到了现在,做尽了亲密之事,闵于安还是患得患失,萧启如果后悔,那她……她无计可施。
骂不得打不得,捆不得囚不得。
“不,不后悔,我说过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况且,我也沉醉其中。
“那~”闵于安被她的话取悦到,生了调笑的心思,故意问,“舒服么?”
怀里成功收获一只通红乌龟。
□□缩在壳里,却向上冒着蒸汽,都快被煮熟了。
闵于安毫不客气拦她入怀,不肯放过她,尾音上翘:“嗯?”
没有回答。
闵于安担心她把自己给憋坏了,把人从被子里捞起来,不再问了。
反应,足以说明一起。
她闵于安要的不多,只是这个人而已,其他的,萧启不愿,她不会逼她。
反正一辈子还长,她们还有很多机会。
耳边却传来很小的一声:“舒服。”真的是很小,微不可闻。
在只有两个人的帐子里,却足以让闵于安听清。
闵于安忍不了,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砰砰砰!”
容初把闵于安挡门的书架大件儿拍出雷一般的响声,伴着她焦急的声音:“阿启,阿启,长空,长空!”
“初初别急,说不定她们还在睡觉呢。”
“哪儿有一觉睡了一天一夜还不醒的!这门怎么也打不开!真是急死人了!”
一无所知逃过一劫的萧启:“……”阿姐怎么这样急?天不是还黑着么?也没过多久啊。
她高声道:“阿姐,就来了,没事的!”
岂料声音并非她想的那样高亢,反而嘶哑难听,嗓子涩的很,她咳嗽了两声。
容初更担心了:“阿启你嗓子怎么了?难不成着凉了?有没有发热啊?你把门开开,我给你把把脉,你这孩子,睡觉把门挡着做什么!”
她忘了自己也想把门给挡住来着。
睡觉为何要挡门?——当然是怕被打扰好事啊!
闵于安轻拍她的背,从上至下替萧启顺着气,闻言只能出来解释:“萧大夫,没事的,将军可能是酒喝多了,昏睡过去才醒。门帘坏了,有风吹进来,我这才把门给挡住了,您先回去,我待会把遮挡的东西搬开就好了。”
萧启也缓过了劲儿:“是啊,阿兄你先回去,我起来就去找你!”
林含柏笑:“看看,我说没事吧,你偏不听。走吧,外头好冷,回去暖和暖和。”
林宏年纪大了,熬不了通宵,陪她们守过了子时便回去了,容初把萧石送回去塞进被子里,没多久也睡了。
容初睡得沉,听不见别的动静。
她林含柏可是听了一宿的琴音啊,琴音美妙,并不高昂,只断断续续,也是她自幼习武听力过人才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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