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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夫子没忍住,又亲身教学了一番。

萧启似有所觉,舌不停往后躲,却徒劳无功,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憋得通红。

闵于安被她的反应乐到,放过了她,凑到她耳边道:“来日方长。”

中华成语博大精深,其中,这四个字非常神奇,要如何断句都可以。

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

闵于安也累的不轻,搂着她睡了。

她觉少,没多久就醒了,精神也恢复。但醒了,不代表要起来。

还有什么比在冬日里赖床更幸福的事呢?

如果有,那就是和心爱的人一起赖床。

细白手指在萧启眉间来回挪动。

闵于安凝视萧启,眼随指尖在她面颊上一寸寸划过,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这人,怎么看都好看。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闵于安脑海中忽然就浮现起很多年前的那个秋日。

她怒气冲冲去找她算账,却被她的美色迷了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秋日的晚霞沦为她的陪衬,她比落日还美,皎若云间月。

自己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你是不是看不起本宫?”

不,不,她其实是想说,“你长的可真好看啊”。

萧启牙疼那日,闵于安给她出的馊主意,喝酒。萧启喝醉了躺倒在床上,那时在她帐子里,闵于安没有吻下去,也有这个原因吧。

月亮太高了,皎洁无暇,高不可攀,凡人不敢生出一丝一毫的亵渎心思。

可现在这月亮成了她的,她一个人的。

闵于安窃喜起来,这人的美,只有她知道。

她知道萧启装出来的低沉嗓音下面,是怎样的摄人心魄,她知道她女儿家的娇态,知道她的一切的一切。

这是她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闵于安把脑袋埋在萧启脖颈处,被子往上拉了拉,在这冬日里建起一道温暖的屏障,隔绝了外界。

“将军,”闵于安用气声在萧启耳边喊了声,熟睡的人毫无察觉,她说,“将军,我爱你。”

缠绵缱绻。

又占有欲十足,似在宣告主权。

然后玉臂一伸,搂住了萧启。

这一搂,闵于安差点儿又把持不住——昨夜衣裳全被她扔地上去了。

肌肤相贴,心猿意马。

她忍住了。

闵于安想,等她清醒过来再说,两个人的共舞可比一人独奏好得太多。

她又睡了一觉。

醒来萧启还在睡,连姿势都没怎么变,手规规矩矩叠放在身前,缩在她怀里。

大约是真的累了。

她面色红润,唇却有些干得发白。

闵于安从被子里出来,轻手轻脚,打了个哆嗦,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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