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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正巧就是前者,两样占了个全。
血染红了里外几层裤子,遮掩不住,所以她就想了这样的一个馊主意。以其他地方的血来混淆视听,掩盖自己来了葵水的事实。却没想到闵于安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居然就给发现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萧启一直都知道,但她以为自己能够在事情暴露之前全身而退的。现在,心丢了不说,底还漏的干干净净,她费尽心机隐瞒的东西,全都暴露在了明面上。
一个女人,却占了她夫君的位置,还惹得她那样患得患失、在夜里躲着哭。
萧启有些绝望地想,她会不会很生气?很愤怒?觉得自己很恶心?
一想到总是对着自己眉开眼笑、嬉笑怒骂的小姑娘,会露出那样嫌弃的表情,萧启就觉得很难受。
下腹因为葵水的缘故,一阵阵的抽痛,却不知为何,竟牵连了上方的脏器,连着胃也一起抽痛,心狠狠地揪起来。
如果不想被别人伤害,那就先伤害自己,直接抽身而退。
她从来不会犹豫不决,既然决定了,那就这样去做。
萧启嗤笑一声。
先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恶心,心痛的同时,又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决然。有什么呢?闵于安若是觉得自己恶心,那便恶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自己受过的辱骂还少么?年幼之时在街上流浪,什么屈辱没受过,什么毒打没挨过。
不过是,和离而已。
更严重些,闵于安把自己的身份捅到皇帝那里,治自己一个欺君之罪,大概会是……死无全尸吧。反正自己这条命也是白得的,活了这么几年,还赚了呢。
萧启苦中作乐地想,这波不亏了,知足者常乐嘛。可乐着乐着,又有一波接一波的苦涩泛上来。
自己说过的,要护她一世周全的,要食言了啊。
前世对着阿姐食言了一次,今生,又要对着小公主食言了。
阿姐她一个人应该可以的吧,毕竟还有林含柏呢。
本来想着玩一票大的,改变下这大邺的现状,那么多的雄心壮志、野心勃勃,终究,还是没有实现的那一天么?
也罢,本就……是自己欠了她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
闵于安拿了匕首,掀起萧启的衣角,对着伤口比划半天,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萧启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可是为什么?
同自己一刀,不疼么?
闵于安看向之前就觉得奇怪的血迹,在那个位置——猜想已愈发肯定了。
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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