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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宏本来正在怒视容初,那架势就像是想要用眼神杀死她,听到自家亲闺女的话眼神才软了些,放缓了声音道:“嗯?怎么了?还疼不疼?”
“不疼……”林含柏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林宏就几步上前,单手拎着容初的衣领把她提起来。
林宏:“你方才在作甚?!”话语里的暴怒已经到了控制不住的边缘。
容初为了掩饰喉结的事情,衣服一向是高领,掩饰的工作做得极好。而现在,却成了要命的东西。衣领勒得她喘不过气来,林宏的手臂还在用力。
容初脸色涨得通红,血液淤滞于大脑的经脉,她喘不上来气了。
林含柏还未反应过来,事情就已经进展到了这样的地步。
她惊跳起来,意识到为了方便容初处理伤口,她上半身的衣物是已经除去的。
林含柏一时间也找不到衣物,裹着被子就往床下冲。她一手拉了林宏拎着容初衣领的手臂,另一手捂紧了身上的被子:“爹,你欺负她做什么?!”
林宏委屈的视线就落到林含柏身上:“爹哪里欺负她了?分明就是她欺负你!爹这是为你报仇!”
“她哪里欺负我了?!”林含柏才不管她爹的委屈,容初都要喘不过气了!
“爹你先把她放下来,有话好好说!”
乖女儿居然凶自己,林宏伤心了,顺从放下了束缚着容初的手。
遇见了久违的空气,容初贪婪大口地吸气着,看得林含柏越发心疼。乐初容何时有过这般狼狈的时候?她永远都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温柔模样,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朝自己温柔地笑。
可现在……
林含柏对着林宏怒目而视:“爹!她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容初努力地喘息,终于慢慢缓过来,林含柏放在她背后替她顺着呼吸的手也慢慢停下。
“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林含柏焦急又担心。
容初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林宏被她二人莫名排挤在外,放大了声音吼道:“他个龟孙居然敢轻薄于你!就这样你还护着他?!”
容初:“……”
林含柏一寸一寸羞红了脸,磨磨唧唧道:“真,真的吗?”语气里头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多了几丝期待。
林宏:“……”闺女你这语气是不是有些不对啊?
容初一个劲儿地摇头,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没没有,我,我就是看你汗流得太多,怕你着凉,才,才拿帕子沾了热水给你擦拭的!”
不知道为什么,话说的磕磕绊绊,就像是心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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