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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各做各的事,却有种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容初不愿见阿启深陷进去、不能脱身,但总共也没几天可待了,她也没说什么。几步上前,给阿启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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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行动不便,最基本的洗漱穿衣更是成了极大的困难,萧启每日躺床上养伤,只偶尔下床活动,身体都要生锈了。
桑皮本身药性平和,清热解毒,可促进伤口愈合,而桑皮线,可被身体吸收所以无需拆线。
不需要多做什么,每日按时喝药,定时换药,伤口就这样一日日地愈合。
萧启的伤未伤及骨头,因而十来日足够她恢复到可以自由行动不受限制的地步。
不过十来天的时间,她却感觉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快要习惯闵于安事无巨细的照顾,久到每日接触时心跳加快成了常态,久到……她愈加明了自己心中的感情。
萧启不打算放任它的发展。
错的,就是错的。
那便把它掰正就是了,只要回到了原来的道路上,一切都会恢复原样的,不论是生活,还是人。
所以在容初宣布她的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她便立刻寻了借口躲开闵于安去了书房,抓紧时间提笔写了奏折呈上去。
萧启倒没傻兮兮地说自己想拉开与公主的距离。她在奏折里头,只言冬季已近,边境缺人,她愿意回去增援,报效朝廷。同时,为了能够更好地配上小公主,她想要多挣些功勋回来。
这拱了自家白菜的猪,皇帝是哪哪看着都不爽。可秋猎那次,萧启身受重伤,却把公主完好无损地带回来,他就满意不少。
现在这驸马愿为了公主多多努力,皇帝自是同意。
再一个,皇帝在朝堂之上,日日被大臣们念叨这些,他烦透了。
能有人为他排忧解难,何乐而不为?
皇帝爽快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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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一瞬间的事,天地就进入了冬季,绿意繁盛的景象好似还在昨天,今日就完全变了个模样。
门前的大树不知何时掉光了叶子,只剩光秃秃的树干。寒风一吹,能把人冻得跟树一起发抖。
人呼吸间的热气凝结成肉眼可见的白雾,没多久,便消散了。
当时同来京城的同僚早已返程,容初和萧启在京城磨蹭这样久,也到了回西北的时候。算上路上捡来的萧石,还有非得跟着的林含柏和她的丫鬟,也才堪堪五个人。分了两辆马车,驮上行李,只等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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