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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懂得多了,就更不是什么好事了。

既然走了这一条路,她就再没抱什么嫁人生子的想法,欺君之罪是原因之一,不愿屈居人下也是其一。

鉴于上辈子的阴影,她真想灌点寒凉药物一了百了算了,可容初时时盯着,动不动就给她把脉,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

早知她身份的闵于安压根没把这当回事,能跟将军天天在一处,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又可以看到将军有趣的反应。

可真是,太美好了啊。

皇帝宠着女儿,两座府邸在京城里都是顶顶好的路段,挨得也近,要论差距也有,公主府自然比驸马府要好上不少。

比如,公主府的浴池能有闵于安未出阁前清和殿里那般大,很适合……咳咳。

当然闵于安也没想着早早扯开萧启的马甲就是了。

即便如此,每夜在浴池中畅游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有一天若是能和将军一同~该是多美的画面。

公主卧室门前的灯笼就这么点亮了一夜又一夜,韦嬷嬷一日比一日高兴,闵于安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好,萧启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差……

真的是肉眼可见的差距。

韦嬷嬷在宫里混了多年,人精明的很,还能觉察不出来?

这般看着,韦嬷嬷再三思虑,还是朝闵于安开了口:“公主殿下,虽说新婚燕尔,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可万事还得节制……”

“驸马爷不懂这个,您总得考虑着点。”

点到即止。

奈何听她说话的人光顾着开心了,压根没想到这方面去,鸡同鸭讲。

闵于安愣了好半天才意识到她言外之意,她哭笑不得:“嬷嬷说什么呢。”

韦嬷嬷嗔怪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道:“您也别怪老奴多嘴,细水长流才是正道,凡事都得讲究个度。我吩咐厨下做些滋补的膳食,给驸马爷补补,可您也得节制啊。”

“……”闵于安有口难辩,扶额叹道:“……本宫知晓了,不会再,恩,不会了。”

若是做过你说说便也算了,可这还没做过的事,真是天降一口巨锅。

闵于安难过,但她不能说。

而事实上,萧启只是担惊受怕不敢入眠,才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小公主也不知道什么毛病,醒着的时候还挺好,温柔可人。一睡着就往自己被子里钻,被子压得再严也没用,她总能找着缝钻进去。一旦得逞,就抱着自己不肯松手,怎么也拉不开。

萧启轻轻掰开闵于安的手,她就哭,也不闹,就是无声地流泪,抽泣,一边哭还一边断断续续喊着将军、将军。

——这谁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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