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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其羽随手收起人家的绣帕,低头想要继续方才被打断的那个深吻。
谁知小白羊机敏地意识到“危机”的靠近,像是想起一事,急忙伸手抵着丁其羽的胸口:“我们、我们回房…”趁着还有一丝理智,可不能再让燎原之火就在这房顶上燃烧起来!
屋顶上容易着凉,丁其羽也不想再半路停下来,想了想就爽快点头:“好~”凑到小少女耳边,“准备的惊喜看完,接下来,终于该到咱们的正事儿了呢。”言语间满是小兴奋。
两人一同走下屋顶回到房间,房内几支龙凤红烛暖光依旧。丁其羽一关上房门便将莲儿抱紧怀里,深深吸了一口少女身上的幽香,心急火燎地拆解起人家的腰封来。
莲儿的动作始终有些拘谨小心,小脸红红的,谁知明明只是迟疑了片刻,就发现阿羽都快脱了自己的衣裙了,莲儿心里一惊,终于伸手捉住丁其羽的手腕,小声开口道:“阿羽,你、咱们…咱们先沐浴更衣…好不好?”
丁其羽酒劲上头,根本没注意听夫人说了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心底倾泻出来的欲望,吓得莲儿赶紧捉住她的衣襟:“阿羽、阿羽…我想沐浴。”
丁其羽顿住,一看她一脸无措的表情,心疼了。嗅了嗅自己,着实一身的酒气,终究是舍不得委屈了心爱之人,还是沐浴更衣让莲儿有一个完美的洞房之夜为好。咬牙把心中倾泻出来的欲望暂且逼退:“那,好吧…”说罢便撤开距离,出门将侍女唤来伺候莲儿沐浴更衣。自己则去一楼沐浴完毕,很快又回到了房内等待,完全忘掉了夫人给她准备好的醒酒汤。
屋内很暖和,丁其羽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中衣,因为酒精的作用,全身上下都暖暖的,显然,沐浴对一身酒气的洗礼作用不甚明显,氤氲的热气反倒让从午后积累到傍晚的酒精全数蒸腾起来,丁其羽的皮肤微微泛红。
她从怀里取出一物,铺开在床上,原来…在沐浴之时,丁其羽才再次想起自己身上穿了一天的那件小胸衣,喝了酒的丁其羽脸皮也厚实,大着胆子把胸衣展开在床上,肚子里不知道酝酿着什么坏水儿,势要问问淘气的媳妇儿到底是为何要恶作剧、让她穿了一天的小胸衣。
丁其羽满意瞧瞧摆在床上的小胸衣。夫人会卸妆、取下复杂的头饰,沐浴的环节比她多不少,丁其羽百无聊赖在房内这瞧瞧那看看,对新房的装饰十分满意,突然被妆镜台前的一样东西吸引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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