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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人红了脸失了方寸,乐竹漪稍稍消气,但这流氓的眼神就没停止过乱飘,乐竹漪当然知道她在看什么,心里狠狠腹诽着流氓,不想再吃亏,盖回了被子抱在怀里,又一次留给丁其羽一个背影:“哼。困了,不去了!”
这回丁其羽可不敢再“自作孽”了,收起了自己混账的胡思乱想,赶紧将手里的胸衣还回了原位,回来替竹漪掩了掩被子:“那,那竹漪好好休息,等你伤好些了,我再陪你出去走走。”说罢便端着桌上的托盘逃出了房间,去找玉姨去了。
玉姨见丁其羽脸上还有没完全褪去的红色,就过来说要帮着自己干活,有些好笑的同时,也是真心觉得羽儿这孩子颇为乖巧懂事的,考虑到她的伤,就将晒药材这种比较轻松的活儿交给了不干点活不罢休的她。
而屋内的乐竹漪揣着纷然思绪,等了半晌也没等到跑出去的人回来,终于抵不过受伤后的虚弱沉沉睡去。
直到晚饭时间,乐竹漪才被丁其羽轻轻唤醒。丁其羽喂着她吃了饭喝了药,便准备照顾着她梳洗休息。受伤的人儿除了吃饭和休养,也确实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乐竹漪想起午后的话题,好奇道:“你说这里,除了玉姨,还有玉姨的夫君?”
丁其羽拧着手里的擦脸布,点头回答道:“是的,玉姨的夫君,就是当年为千离宫布置机关陷阱的炎槐客前辈。”说起来,丁其羽只知道玉姨称呼炎槐前辈为“阿槐”,也不知炎槐前辈的名字到底是哪两个字,总不能真的姓“炎”名“槐”吧?
乐竹漪有些惊讶:“十几年前为千离宫做机关的前辈,竟然一直隐居在丹暝山之中?”
“嗯,是的。”丁其羽将温热的擦脸布轻柔地触上了乐竹漪的脸,替她擦拭着脸颊,“我读过炎槐客前辈的机巧著作,一直很崇敬炎槐客前辈。其实我从兴城来到江南,起初就是为了找到炎槐客前辈的。我很想成为他的弟子,学一学他的本事,再精进一下自己的机巧之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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