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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的时候,傅家主已经在堂上坐着了,看着走入堂中的女儿,似乎有些虚弱的样子,天气还不算太冷就披上了披风,忍不住关心道:“如清,可是身体不适?”

傅如清猜了她爹会问她的许多种问题,却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问,面纱下的脸一瞬间就变得绯红,用了她多年来练就的克制情绪的能力,才好不容易保持原有清冷的声线回答道:“没有,我很好。爹挂心了。”

丁其羽也跟着红了脸,她也知道清儿初经人事身体有些虚,只不过碍于要见到“岳父大人”,如果在还没解决父女关系问题之前,就展现出自己和清儿的亲密,估计会弄巧成拙,所以她再心疼也只能忍住了上去搀扶的冲动。没想到傅家主一眼便看出了清儿身体的虚弱,这么一点破,倒是让丁其羽颇有种 “偷偷拱了人家白菜”一般的做贼心虚。

傅家主从女儿的神色中没有辨出什么异样,只能当她是多日赶路、舟车劳顿,又拉不下面子来再多关心几句,目光移向了女儿身边的人,果然是上次在清柳园见过的那个护卫少年,如清连银粟都没带上,却要让他陪在身边,看来傅澍说的人就是他了。

丁其羽察觉到傅家主审视的目光,立刻恭敬行礼道:“家主,晚辈丁其羽。”

傅家主点头回应:“嗯。丁其羽…我记得你之前,是如清的护卫?”

丁其羽正要回答呢,就被傅如清截住了话头:“爹,你特地来此,找如清是有何事?”她担心父亲会为难丁其羽,问出一些让羽为难的问题,所以第一时间替她挡了下来。

这么“护短”?傅家主扬了扬眉,如清这是摆明了一句话都不让自己问他啊。看来只能找机会单独和这少年谈一谈了。

傅家主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是来干嘛的,半晌后才问道:“如清还没去过矿场?”他其实一点不关心矿场,但几年来的针锋相对,让他与女儿之间的交谈对话被紧紧束缚在了简单问候和生意事务之上,除了这些便再无其他话题。这次,明明只是想来看看女儿,也不得不扯上生意,就是搁不下面子说出真实的想法。

而傅如清早就料到父亲是来打探矿场的事,父亲除了会过来说生意上的事,还会说什么呢?所以她一如既往地顶嘴道:“想必爹应该早就清楚如清的动向了,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毫无意外,傅家主也一如既往地被女儿的态度顶得哑口无言。

傅家主越是扯生意,傅如清便越是认定心里的想法,父女俩的对话似乎成了一个固定的恶性循环,从父亲客套一般的问候开始,到一两句生意上的事务,最后以女儿毫无余地的顶嘴结束。父女俩明明都已经厌倦了心中的隔阂,却还是一次又一次陷入这个死循环,一个放不下面子、不愿意表达,一个落入既定的看法、不愿意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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