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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如清懒得理对面那个胡言乱语的家伙,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下腹的疼痛坠胀感阵阵袭来,玉手收于腹前攒紧了衣角的布料,不自觉轻咬了下唇、柳眉也蹙了起来。
丁其羽察觉到她的不适,立刻收起了玩笑的态度,小丫头从今早一见面就是脸色苍白、状态不佳的样子,直起了身子,担忧地关切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第116章 启西行同车暖卿心(中)
银粟听到丁其羽的问话,也抬头看向了傅如清,见她眉眼间是难掩的憔悴忍耐之色,亦是忧心地唤道:“小姐…”小姐自小失去了母亲,女儿家的私事都是嬷嬷教的,小姐又是个清冷的性子,习惯了与人万分疏离,和嬷嬷的关系自然也亲近不到哪去。记得小姐当初头一回来了月事,一个人闷在屋里独自害怕、胡乱处理,也不向他人求助,还是自己无意间看见了血渍,斗胆追问之下才发现的。可惜银粟那个时候也没多大,照顾不到那么周全,所以傅如清一来二去的也没有保养好,落下了病根,来月事的时候常常会疼痛难耐,大夫来瞧过、调养了一番也没见起什么效果。若是空闲无事还好,便可待在浮梦居里歇息休养,若是遇到生意上有事,便只能若无其事地咬牙坚持。这其中的苦楚辛酸,只有银粟知道。
傅如清微微摇了摇头,好半天才说出一句:“无事。”语气有些虚弱。这样的事情让她怎么解释?虽然丁其羽也是个女子,但放到了特殊的位置上,总是不一样的,这样女儿家私密的事情,傅如清无法启齿。
这个样子了还叫“无事”?丁其羽心疼不已,也跟着皱起了眉毛。
银粟沏好了当归红枣茶,但温度还有些烫人,也不敢立刻给小姐喝,看了一眼丁其羽,总觉得有个男子在场好像不太方便,但小姐疼得厉害,银粟无法,只能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暖手炉递给了傅如清,只希望时而“犯傻”的丁公子不要追问什么让人尴尬的问题。
傅如清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接过手炉捧在腹部,盼着手炉的温暖能稍微减轻一点下腹的疼痛。脱力和眩晕感也伴随着下腹的坠胀抽痛席卷而来,虽然马车行进得很平稳,却还是让她坐立难安,额角都渗出了冷汗。不过傅如清一向习惯了掩藏起自己全部的脆弱,依旧挺直了腰背,保持着端庄的坐姿。
这个动作终于让丁其羽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小丫头这是来了月事,疼痛难耐啊。虽然“前世”的时候,丁其羽自己不知为何从来没有因为这事肚子痛过,来到异世之后更是不可能体会了,但她见过别的女孩痛到站不起来,完全能理解这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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