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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云上所言,大半为真,子抑确实被?认作是?魔主之身,成为各方势力争夺的焦点。
可子抑七岁便上武当,至今未曾伤害过无辜,怎会是?魔主?
“子抑,子抑,是?不是?他们?搞错了?你怎会是?魔主?”她急切地问道。
周扬见她眼现期待,神情紧张,极力想得到一个肯定回答,眸中氤氲着?浓浓的焦急。
一瞬间,他想告诉她自己是?自千年后穿越而来的真相。
或许正?因如?此,自己才会被?指认为魔主吧?
但?旋即,他压下倾诉的念头,如?今形势,不能再多生是?非,等到自己与师姐成亲,再告诉她吧。
他似是?安慰一般,凑唇在她眼睑上亲了亲,轻笑道:
“你别急,眼下情况于我已经?大为有?利。”
“如?今我身在漩涡,无论我是?不是?魔主,经?由密宗、佛门、道门、峨眉的争斗,其他所有?潜藏势力都会认定,我就是?魔主,解释已是?无用?,自证清白也需实力对等,不然只是?自行吆喝。”
“这一路走来,我也是?日夜思量,虽则被?佛门挟持,但?也可谓是?有?得有?失。佛门乃传承千年的名?门大派,向来慈悲为怀,我随了佛门去,定无性命之忧。此乃其一。”
“若我们?还家,失却佛门庇护,届时各路牛鬼蛇神杀过去,武当、明教?、我创立的那些组织,你我的师兄弟都会受到波及连累。”
他叹道:“所谓十大派,不过是?被?背后势力派出来的代表。我武当背后没有?前?辈,派中弟子也尚未成长起来,倘若因此受损,千年基业将?毁于一旦,这是?你我都无法承受的后果。此乃其二。”
屋外的打斗声犹自传来,夜风从木门门缝中钻入,呜呜作响。
晾晒在竹竿上的洁白手帕,仿佛知晓主人的心事,随风飘啊荡啊,一如?狂风大浪中的一叶扁舟。
楚馨宁目中闪过一丝寒意,于心底暗暗揣摩:“我与子抑都练成了势,再加上父亲母亲,应有?一战之力。”
可旋即,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幼稚。
父亲背后是?武当,母亲背后是?明教?,还有?楚翰飞。
四人全力一战,或能战胜佛门四僧,可伴随而来的无尽厮杀,可能会毁掉明教?和武当。
这种做法太?过于自私,她一旦想通此关,便再无法生出这个念头。
幽幽一叹,美目中隐隐生了些水气:“子抑,是?我无能,护不住你。”
周扬最?怕便是?她伤心,此刻见她自责自怨,便连眼眶也红了,一时心如?刀绞,将?她往怀里搂的更紧些:“陶陶,答应我,莫再流泪了好吗,自你我相爱以来,你已为我数度落泪,我的心,我的心好痛,我只想你一生一世都开心快乐。”
“可我,可我救不了你回去。”她的声音愈发哽咽。
周扬如?何不知她心意,若二人易地而处,他也定当难过万分。他心中柔肠千转,想着?怎么劝慰于她,好将?这往日里如?同冰山雪莲般的玉人哄得不再流泪,此时便轻轻一笑,道:
“陶陶,你我心意相通,相知相爱,虽未成亲,却已是?羡煞神仙的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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