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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艾伦是高中同学,以前一起打过球。自从我来了伦敦读大学,我们只见过两次。“
华生回忆,“是在我实习的医院,他来看骨科,问诊和复查时巧在走廊上巧遇过。”
也就是说,双方不算熟悉。
华生很奇怪为什么会收到这样一封没头没尾的信。
收到信的第二天,他听说了一件事,“伦敦郊外的一家电报站发生电路问题,着火了。有两位电报员不幸遇难,艾伦正是其中之一。”
一张烧焦的鱼剪报,寄出剪报的人被烧死了。
这两点联系在一起,让人不得不感到有种莫名的诡异。
华生有想过自行调查,但医院的实习生活过于忙碌。
近期又有同事请病假,他更加腾不出时间来,而只能麻烦明顿先生。
“不麻烦,明天我就替您走一趟。”
玛丽爽快地应了下来,收好了这封古怪的信件。“时间也不早了,您也早点回家休息吧。”
时间不早吗?
伦敦九月,夜七点半,天色还没暗。
华生隐隐觉得明顿先生似乎有点赶时间,他也不废话只说关键,“还没说调查费。“
“友情价,二十英镑吧。”
玛丽随便报了一个数字, “有进展之后,我会及时通知您的。”
这还真是友情价了。
华生回想起多年前一起去钻的下水道,阻止了一场银行大劫案,那位行长付出的数字要多加两个零,
事情议定,玛丽没有再逗留。
她提着从荷兰捎来的特色甜点,疾步踏上了返回蓓尔美尔街的路。
甜点,当然是出差回来给迈克罗夫特的小礼物。为了搭配这盒甜点,当下还顺路拐进花店。既然是荷兰特色甜点,不如就搭配郁金香。
半个小时后。
在初秋的晚风中,玛丽左手鲜花,右手甜品,敲响了迈克罗夫特家的门。
此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不在伦敦的日子里,也不知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有没有发胖?
如果有,她就把特色甜点送出去,但只让对方大饱眼福一分钟。
接下来,以帮助对方控制身材为理由,贴心在迈克罗夫特的眼皮底下,把这份礼物都吃光——那是不是很有趣?
二楼,迈克罗夫特听到楼下的动静,仆从说明顿先生来了。
他立刻刚要放下手里的书,正要起身去迎接,但鼻尖忽然有点痒。不好,是越来越痒,想打喷嚏。这感觉,是不是有谁在打他的坏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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