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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根针,扎在凤习徽心头,元神受损带来的痛,远不及此刻心痛。
容凌接着道:“凤上神放心,毕竟你也算救过我一命,待你死后,将来我儿孙满堂,我会嘱咐他们世世代代替你上供焚香,绝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凤习徽眉心—拧,终于睁开眼看过来:“儿孙满堂?“
“怎么,难道凤上神管天管地,还要管我和谁成亲生子不成...
容凌话音未落,便见凤习徽周身气息沉下去,她伸手抓住容凌的手腕,朝自己扯去——
容凌再度被凤习徽压在身.下,这一次,凤习徽没轻易放过她,而是一口恶狠狠地咬上她柔软的耳垂:“容凌,你休想!”
显然凤习徽是下了狠口,容凌被她咬得顿时尖叫出声:“凤习徽你有病是不是?你是狗吗你?”
凤习徽置若罔闻,抓住容凌胡乱闹腾的手,冰冷的唇瓣顺势移动了个方位。
“唔.....…”容凌还未出口的谩骂被她的唇齿堵在喉间,再也出不了声。
凤习徽的舌尖灵活熟练地撬开她的齿关,这种久违的窒息感,叫容凌瞪大了眼。
不..….她的脑海中是这样的念头,身子却不由得臣服。
凤习徽显然不止满足于这个吻,她的视线黑幽幽的,一面扣着容凌的手不让她逃跑,一面指尖勾上她纤腰的纱裙系带。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容凌脑海中却在天人交战。
推开她,眼下凤习微受了伤,自己想要将她推开不是难事。
可是,容凌发觉自己浑身都软绵绵的,连手指都使不上半点力气,就像在最干净的水里泡得飘飘然的鱼。
直到喉咙里不自觉发出一声低吟,容凌才发现自己早已沦陷。
她这声细若蚊蝇的呻.吟,显然有几分取悦到凤习徽。
接着,容凌先前被留下咬痕的耳垂被她轻轻舔舐。
在容凌快要化作一滩水之际,她听见凤习徽在自己耳边问:“阿凌,告诉我,你要同谁儿孙满堂?”
容凌面色酡红,咬住下唇不肯出声。
凤习徽自是有她的法子,不一会儿,容凌就快要哭出来:“没、没有……
她说的不过是气话,哪成想凤习徽这般当真,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容凌眼尾漫上细碎的水光,唇瓣微张着,快要喘不过气来。
先前还飘飘然的鱼,这下离开水上了砧板,连挣扎的动作也是那么微乎其微。
这般让人几欲灭顶的愉悦与痛苦相交织,容凌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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