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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电光火石间,天旋地转,二人已经换了个姿势,苏栩栩冰雪般的面容出现在容凌上方。
“容凌……”苏栩栩一字一句道,“你与他二人夫妻相称,共处一室,当真拿本宫是死人不成?”
说罢,苏栩栩堵上容凌微张的唇瓣。
她动作有些粗暴,就像是被困在陷阱中的猛兽有些焦躁地想要寻求出路。
明明苏栩栩才是受伤的那一个,妒意与不甘却让她生出无限精力,牢牢将容凌压制。
即便二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容凌白嫩修长的脖颈和锁骨处尽数落下苏栩栩的痕迹。
唯独只有这样,苏栩栩才能找回片刻的安心,意识到容凌还是属于自己。
她乖乖在她手中,跑不掉,逃不了。
马车车轮在官道上响起辘辘声,扬起无数尘灰。
窗帘紧闭的车厢内,无人窥见其中的春?光。
容凌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被外头的人听见,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声音。
她双眸水光潋滟,眼尾泛着哭过后的红。
苏栩栩休养不过三两日,为免夜长梦多,便马不停蹄回京。
至于容凌,更是没有选择的余地。
原本独属于苏栩栩的马车,此刻多了一个人,陡然变得狭窄起来。
苏栩栩身体日渐恢复,容凌对上她更是毫无招架之力,都头来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搓扁揉圆。
七月天难免闷热,即便马车里的青铜冰鉴里的冰块不停冒着凉气,容凌被汗意濡湿的乌黑长发依旧黏在颈后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叫她难受得眉头微蹙。
苏栩栩微凉手指将她的长发挑开,唇瓣在她耳垂处轻轻摩挲:“明明已经穿得这般薄,阿凌为何还是火热的?”
容凌脑海内就像烟花炸开般全然放空,乱得不知今夕何夕,根本没听进去她的话。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都败得彻彻底底,没能逃离苏栩栩的掌心,反而招致她变本加厉的报复。
当夜,一行人落宿在驿站。
暗卫团团将驿站围住,苏栩栩则带着容凌住进了最好的那间房。
容凌发现,失去灵力之后,她的体力与寻常女子无异,是以乘坐马车的疲惫叫容凌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就连洗漱这种事,都是苏栩栩亲力亲为。
当然,中途她也没有忘记从容凌那里收回报酬。
入夜,四下一片蛩音,容凌睡在床里侧,苏栩栩睡在外边。
即便是洗澡的时候,容凌手腕上的那个镯子也没摘下来。
她已经试过无数回,这个镯子无论如何也摘不下来,就像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将它锢在自己的手腕上,难怪苏栩栩这么自信自己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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