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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凌忙又道:“不过我拒绝了。”
她走过去:“你就这样坐在这里,生了一整天的闷气?”
被容凌戳穿,白臻面上出现从未有过的不自在:“没有……”
容凌难得见向来运筹帷幄的白臻会是这样,忍不住笑了。
旋即,她就见到白臻的面色沉下来,双眸黑漆漆地盯着自己。
容凌见好就收,正色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你确定现在仪式不继续吗?”
她伸出自己空荡荡的左手:“你还没给我戴上钻戒呢?要是再不开始的话,教堂可就要关门了。”
见白臻似乎不为所动,容凌正打算收回手,却被白臻紧紧握住。
她的手指冷得像冰一样,容凌止不住颤了颤。
她才注意到,白臻穿的竟然还是早上那件洁白的婚纱。
教堂里没有暖气,窗户从早开到晚,难怪白臻的脸上几乎连血色都快要没有了。
容凌的心难得软下来,俯身主动攀上白臻的肩,温热的唇瓣摩擦着她冰冷的脸庞:“快一点……”
她话音刚落,手指便套上在白臻掌心捂了许久的戒指,然后是她疾风骤雨般的吻。
容凌腰肢发软,不得已跌坐在她腿上,仰着头承受着这个吻。
白臻整个人都冷得像是一块冰,手是冷的,唇也是冷的,容凌却不得已自作自受,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她。
只不过之后二人即便在她打开暖气的车内,容凌也才意识到,对于冻了一整天的人而言,自己这点温度不够。
反倒是她被白臻的冰冷带得不停哆嗦,带着钻戒的手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却被白臻的手紧紧握住十指相扣。
容凌算是明白了因果报应,循环不爽。
她在将白臻从婚礼上丢下的那一刻,就该想到自己会有现在。
无尽的啜泣声淹没在车内,伴随着夜色中的茫茫雾气沉浮汇集。
直到晨曦重现,容凌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已在容宅的卧室里。
腰间搭着一只手,容凌刚要动,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被揽得更紧。
紧接着,容凌便感觉自己的肩窝处被轻轻蹭了蹭。
想来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除了白臻也没有别人。
容凌小声道:“松开,我饿了,要吃早饭。”
昨晚一直没有停下来过,她现在只觉得自己被掏空力气,肠胃里饥肠辘辘。
然而白臻并未如同往常那般醒过来吻容凌,然后再问她想吃什么,反倒是迟迟未动,将她揽得更紧。
容凌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她抬头,便看见白臻双眸紧闭,眉头微皱着,似乎有些难受。
而被窝里的温度也比往常要高许多。
容凌突然冒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测,伸手搭上白臻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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