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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那么多个自己深情告白的时刻,她都能做到无动于衷,置身事外。
原来答案很简单,只是不爱而已,因为不爱,所以才能冷眼旁观,才能毫不动情。
她以为拼尽全力的爱一场,到头来,在容凌眼中,不过是敷衍地演一场戏。
所有人都能看清,除了宁暮雪自己。
回忆前所未有地如此清晰,脑海中闪过与她想失忆了所有的画面,宁暮雪甚至发现一些新的东西,指甲掐紧掌心,才不至于让自己头晕目眩。
“容凌……”她低声问道,“你是不是还做过别的什么?”
容凌有片刻的诧异,倒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猜出来了:“那得看你指的是什么了……”
一切答案,瞬间豁然开朗。
明明在此之前,宁家的生意和宁暮雪的人生都一帆风顺,没有半分坎坷。
直到遇到容凌之后,似乎就出现了不少变故,如果说跟她没有关系,简直是在自我欺骗。
宁暮雪眼底暗沉沉的,没有半点光。
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放到半年前,宁暮雪说不定都会哭得泣不成声,可她发现,自从遇见容凌,她就像是变了个人。
好像无论发生什么,或好或坏,她都必须咬牙承受。
空气中一片死寂,蛋糕上蜡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烛泪拼命往下流。
宁暮雪的手机恰如其分地响起,铃声还是容凌第一次节目表演时唱的那首《燃烧》。
寂静中,容凌听见她似乎是轻吸了口气,才接通电话:“怎么了?”
对面似乎说了什么,宁暮雪反应平平,声调没有半分波澜起伏:“好,我知道了。”
她又道:“不用再查下去了,我都知道了。”
蛋糕燃尽,容凌闻到炽热温度中奶油香甜的气息。
宁暮雪已经挂掉电话:“管家在书房发现了一个窃听器。”
“没什么好说的,是我放的。”容凌忍不住面带笑意,“怎么,要捉我去蹲监狱吗?可就算是这样,只怕你父亲的事已成定局,不会有丝毫改变。”
对上她的坦坦荡荡,宁暮雪才发现,自己从来都没认识过容凌——她对她的心上人一无所知。
明明那个雨夜,在宁暮雪的记忆里,是她与容凌最亲密的时刻,她们的身与心俱相互契合。
然而那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沉浸在自以为的两情相悦中,丝毫不知早已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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