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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接起来,试探性的问道:“爸,有事吗?”

“哦……,没什么事。我……我就是问问你,你是不是应该……应该成个家了。”

简德明尽量搜寻着合适的词语来让女儿明白他是想知道她谈恋爱了没有,是时候结婚了。

一阵儿默然。只剩无声的网络连接在父女之间。

“爸,我这辈子不想结婚了。”

终于,简雨然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她不想再啰嗦那么多毫无意义的假话。

简德明压根就不会想到女儿会有这种想法,他知道女儿的性子偏内向些,但也不至于就一辈子不结婚吧。

“雨然,一个人一辈子还是要找个人结婚的。要不然太孤独了。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你病了连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有。”

又是一阵默然。

简雨然不想再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爸,你过好就行。我一个人挺好的。”

挂上了电话,简德明呆坐着一会儿,他听得出来,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就在他再婚之后彻底有了再也无法逾越的鸿沟。

而在简雨然的心里,自从妈妈去世刚烧完头七,爸爸就提出再找一个老伴儿那时起,他们父女俩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也是从那时起,简雨然便看透了所谓的爱情婚姻,也便有了独身一辈子的打算。

等着炖土鸡的间隙,简雨然拿起笔来,随意地在素描画板上开始画着。

窗外夜色越来越浓了。路灯昏黄,映照着行色匆匆赶着回家的人们。几只麻雀跳到了窗台上,往里张望着,叽叽喳喳地,像是在讨论简雨然的画板上画的是什么。

忽然想起盛倾尘醉酒之后拉起所有的窗帘时所说的话:女孩子晚上要拉好所有窗帘。简雨然起身来走到窗前,慢慢拉好两层窗帘。麻雀们在窗帘拉好的瞬间展翅飞远了,或许它们在想,这女孩是不想让它们看她所画的东西。

等简雨然再坐下来继续画时,却发现素描纸上所呈现的竟然是昨夜醉酒之后睡在地板上的盛倾尘,还有他那眼角渗出的一滴泪。

奇怪。

自己是怎么了。

怎么竟画起了他。

一时难以理解自己行为的简雨然将这张素描纸撕了下来,本想着当做废作扔了,最终又卷了卷放在了书架的空隙里。

土鸡炖好了,简雨然舀出小碗汤,用小汤勺尝了小口,嗯,果然是自然清香,原汁原味,比肉食鸡的汤好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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