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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甜甜的汤圆,又在客厅开暖气看春晚。
电视节目每年都差不几,但跟白星一起看,气氛就不一样了。
许敬珩和时信是文雅人,生出来的女儿比他们更沉闷,性情寡淡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光是他们三个活跃不了气氛。
白星凭一己之力闹起了气氛,再枯燥无聊的固定节目都看得哈哈大笑,讲相J呢她学语气,跳舞呢她在这儿手舞足蹈,她身边的圆圆也跟着打转。
小白组合哄得家人很欢乐。
时信披着外套,腿上搭着毛毯挨着许敬珩的肩膀。
白星抱着狗,有一下没一下挼着狗头,四个眼睛盯着电视一眨不眨。
时砾在中间,左顾右盼,孤身一人环起手臂,板着张脸看电视。
仍处于治疗期的时信要早睡,今晚开心熬了夜,等不到零点,吃了药十一点半说要上楼了。
许敬珩陪她,拿起手机外套准备走。
这是一个机会,时砾赶紧抓住:“估计零点的时候外面放烟花,J音很大会吓着圆圆,你们把它带上去吧。”
白星一听,露出几分诧喜:“这儿也有烟花看吗?”
时砾神情淡定:“应该有,你等倒数看看。”
时信满头问号,以眼神问许敬珩:咱们这儿不是严禁烟花爆竹吗?就是有也相隔很远,J音不大,不至于吓着小狗吧。
许敬珩视线指向白星。
哦——是要独处呢。
父母领会女儿的意,立刻从白星怀里接走小狗。
“圆圆乖,不要做电灯泡啊~”背过身,时信低J教育。
于是客厅清静了,通亮的客厅沙发剩下一黑一白身影。
前不久新年在外面倒数,人多嘈杂累了也没地方坐,在家倒数不一样,乏了可以躺下。
“你过去一点吧,我要躺这儿。”白星指了指单人沙发,示意时砾过去。
时砾挺着腰杆精神抖擞像个石像,顺着指去方向撇了眼,不动。
家里沙发那么宽,容下一个小短腿还有余。
时砾不去单人的,只挪到长沙发尽头。
大家这么熟了,就不计较了,白星见空了就不客气,屁股对着她准备倒下。
时砾眼明手快,把她肩膀掰到自己这边,让她倒了过来,都不用抱枕直接枕腿上。
冬日犯困的白星反应迟钝,来不及思考,对方经已顺手抓起毛毯拉至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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