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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下班回家吃饭散步,然后布置新年装饰,不多时家里就变得一片喜庆。
比起鲜花点缀,家里来了一个更加生机活泼的生命,它会叫会跳,是一只白色比熊犬。
狗是时信一个好姐妹抱来给她养着解闷,两个多月大,个头小奶气足,格外招人喜爱。
家里又多一个孩子,大家经过一番商议,最后决定这孩子跟父姓,姓许,叫许愿,小名圆圆。
那是一个可爱彩头又好的名字,希望称心如意,愿望都能实现的意思。
从此家里有一个粒粒,一颗星星,还有一坨圆圆,这段日子因病而愁虑的时信着实开怀了许多,许敬珩的担忧亦有所缓解。
但那小狗最粘的不是时信,是白星。
动物有几分灵性,圆圆感应到白星与人的区别,整天用追着用鼻子嗅她,研究她为什么不同。
白星多了个小跟班似的,走到哪跟到哪,被调侃为小白组合。
圆圆黏白星程度远不止于此,它连晚上睡觉都想爬床,时砾觉得这狗是真的狗。
爬床是不可能让它爬床的,她掐着命运的后颈皮把圆圆抱出去,如果爸妈收留就去对面房间,若不收留它得睡笼子。
起初白星怕狗,出门见到都要躲身后,现在愣是被圆圆跟习惯了,每天给它喂食,教它握手,追逐玩闹蹦蹦跳跳,仿佛真过上了人类生活。
人间烟火,悲喜交加重迭,当初时砾说白星在她这里不可能有那些体验,如今的生活估计她自己也意想不到。
感悟人生的不单是白星,时砾也了悟良多,在这无常的生活里,她不知不觉打破了创作瓶颈。毫不夸张地说,她现在随手弹奏琴音都饱含情感,身边的人和看视频的观众都能听出来。
在这场名为人生的旅途,每个人都在成长。
……
江云烟和暮月在时砾那套房住了一段时日,年关将至,她们搬回去了。
社畜们上班到二十九,年三十全家都放假,约好白天出去逛街,晚上聚一块儿守岁。
家政芳姨备好一桌丰富的年夜饭,也早早回去与家人团聚。
屋里一家三口加一小球一小狗在吃年夜饭。
起筷之前,时信笑盈盈摸外套口袋拿出两个红包,递给餐桌对面俩小晚辈,“压岁钱,记得压在枕头底下喔,压邪祟保平安。”
“谢谢妈。”时砾欣然接过。
白星目不转睛盯着递来红包,愣着没接。
在时信和许敬珩眼里,她是没有家的孩子,收来自‘家人’的压岁钱会心情复杂。
那种感触是有一点,不过白星想的是:按年龄算的话在座各位才是晚辈,应该由她给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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