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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去取药。”时信手里拿着单据,假装没看见她们刚才牵着手。

时砾十分积极,围在妈妈身侧关怀道:“医生怎么说?”

白星手上的余温还没散去,那人的热情就没了。跟在身后瞥了瞥高瘦的背影,噘了噘嘴巴。

拿完药就可以离开医院了,她们脸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商量去哪里吃好吃的。

时信知道附近一家泰国餐厅评价很高,在海边环境也好,她问白星喜不喜欢。

她生病了,白星还想迁就着她呢,没尝过泰国菜,就说喜欢。

她们选了个看到海的卡座,白星挨着时信,时砾一个人在对面。

这家伙居然比人家亲闺女更粘人。

点菜白星都不看菜单,问什么都回答‘可以’‘无所谓’。

时信觉得这孩子太乖了。

饭后顺便在这儿吃药,时砾向服务员要杯温水。

药吃多了人会出现抵触心理,何况其中一剂很苦,每次时信光想到舌头就发苦。药拿在手上药,迟迟送不进嘴。

白星见她视那药如大敌,不解问道:“怎么了呀?”

时信微笑摇摇头,不免思及以往生病或者吃中药补身,许敬珩不厌其烦为她准备蜜饯。

作为女儿时砾当然知道她这个习惯,有提前买好的,但恍然记起落车里忘记带了。

“不然这一颗等下再吃?”时砾说。

小时候时砾生病吃药跟时信一模一样,时信也是这样哄她的,偶尔甚至躲着许敬珩偷偷扔掉最苦那颗,两个人互相打掩护。

只是大病与感冒发烧没法相提并论,时信依旧微笑,摇摇头,多喝水把药咽了。

舌尖的苦涩得她浑身一颤栗。

某个小白还没尝过苦味呢,眼巴巴似乎跃跃欲试。

不等她问人家苦是什么味儿,身后几桌有一个男人站起来往这边走。

待他走近,漱口的时信倏然顿住。

那人不是别个,正是许敬珩,时信双眼一瞬不瞬,白星和时砾也忍不住看过去。

许敬珩稍晚一些来到这餐厅,她们离开医院那会子,时砾通风报信吃饭地址。

他本想远远看着,点几个相同的菜吃就好,偏偏身上带着时信喜欢的蜜饯。

这难道不是天意?他们俩信缘,许敬珩几秒犹豫,决定拿过来。

这半个多月,他发的消息,时信不曾回复一句,此刻多有惭愧。

许敬珩不言语,只把蜜饯放在她手里,触碰到对方留恋片刻才收回。

时信一点也没看手上的东西,两眼从刚才开始只看着许敬珩。

白星看戏似的,时砾默默观察父母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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