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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烟:“傻啦,我还要庆幸你不在公司。”
“你什么时候搞的遗嘱啊?吓人一跳。”
“这种事怎么可能告诉你。”
“我们说好不许隐瞒事情呢?”
“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情侣脑袋挨着脑袋,来一段劫后腻歪。
暮月:“真的写了我的名字吗?”
江云烟:“那当然,你才是我的至亲。”
这样的话既温馨又心酸,暮月眼底酝着一层薄雾,有意逗江云烟,苦中作乐道:“亏得你今天没事,不然我可发财了,你名下的财产和股份全归我。”
江云烟的愁苦得以舒展,歪头亲了暮月一口,二人毫不避讳小鸡啄米似的来回啄了几下。
白星和时砾不动声色看着。
她俩表面静然无波,夹菜的动作不带停顿。
互相喜欢才能亲亲,白星记得牢牢的,面前的情侣不惧现实多少阻难,认定彼此一生相爱,所以亲亲很正常。
白星看得很淡定。
倒是时砾,恩爱场面没少见,可是刚刚有一瞬间她被刺了眼,她人生第一次迷惑自己以前为什么不谈恋爱?
不过下一秒就找到答案了,她的欲望全是旁边那家伙硬生生激发出来的。
她到底什么时候开窍?
时砾扭头深深注视白星。
白星吧咂吧咂,回她一眼:?
对方收回目光,闷闷地喝了一口酒。
***
茶几上的饭菜所剩无几,空瓶东倒西歪,几个人脸颊泛红披着毛毯乱睡。
那些酒大多数进了江云烟肚子,时砾酒量一般,几杯过后有点乏,去洗漱了。
小情侣需要空间,白星回房坐在梳妆台,伸手凭空幻出专门记录人类观察本子和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今天她领会了许多,比如家人关系不一定和睦稳定,只要有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亦可更深的牵绊。但是亲人无法说断就断,生育抚养之恩,感情,利益,岂是简单一句爱恨就能说清。
又比如遇到危险,人反应最真实的面目是平常看不见的。
写到这里,白星不禁想到一个问题。
在江云烟母亲气得失去理智的时候,别人逃都来不及,而时砾明知道她的能力足以自我保护,时砾却把她推开了。
那是一瞬间潜意识里的选择,难道她认为自己比她更重要?
幸得那股不知来历的力量保护,不然她应该受伤了。
她那份舍去自我的意识是大义还是……爱?
白星不明白。
她在本子空白处写下时砾二字,手撑脸,笔戳脸蛋苦思冥想,不明所以在名字旁边一笔一划写了个‘爱’,却又打上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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