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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听轻轻哦声, 心想:她好像真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

时砾生命里最重要的最爱的她不喜欢,交集应该不多。

了解时砾的人应该都知道,她说一不二,说没有在一起,那就是真的没有。

再看白星对待时砾,波澜不兴不像喜欢的样子。她能住在时砾家大概另有原因吧?

思及此,凌听瞬间觉着白星竞争力直线降低。

白星听不出话外音,别提她人视她如情敌,回到小区楼下小跑着抢按电梯。

上了楼,凌听换鞋进屋,游目视探时砾家的变化,以及生活痕迹。

从拖鞋和一些细节能看出,白星在这住没多久。

白星运动脑瓜思考,凌听是客人,自己呢并非这个家的主人,应当由时砾招待她。

所以,一到家她心安理得躺在沙发。

闭目小憩养神,记起电视剧还有半集,跳起来开电视,回来继续躺着看。

趁人不备,时砾把凌听的行李推进客房。

凌听听见声音抿了抿唇,迟了十几秒跟进去。

行李放墙边,时砾一言不发,没说让她睡客房。

凌听也不问,因为心存余念。

她瞥见窗台的小花盆,惊喜道:“你养植物了?”

走近看,发出低笑,捧起花盆玩笑:“空盆,小植物死得好惨。”

她才不惨,搁这儿蹭吃蹭喝快活得很。

时砾内心腹诽与表面相反,含糊嗯了声,面色不改拿走花盆转身离开客房,去摆在自己房间桌上。

凌听随在身后,眉目弯弯闲话:“你呀只会弹琴,以后别祸害小动物小植物了。”

时砾认真冷淡,类似此话基本不作应答。

此房不宜久留,放下东西转回到客厅。

十点多了,该洗漱准备睡了。凌听坐十几小时飞机,白星上班一天也很累,时砾站在沙发后,问:“谁先洗澡?”

凌听笑着谦让:“让她先去吧,刚才走路都要合着眼睛了。”

“啊?”躺尸小咸鱼白星扭过头,说:“你先吧,你是客人。我要看完这个。”

白星讲礼貌,尊重人类千古至今的会客之道。

时砾帮衬一嘴:“不用管她,她每天追那部电视剧,你先去吧。”

其实凌听很想跟时砾单独说说话,哪想找不到机会,还从她嘴里听见描述白星的习惯。

凌听双眸蒙了层浅灰:“好吧。”

捣腾行李箱拿衣服和用品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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