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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那一口真不轻,应该算扯平了吧?

幸好她不是猫精狗精,不然是不是该打针了。

时砾仰着下巴,不敢再碰那伤口,沉着脸到客房,药箱在那边。

白色茸毛仙人球端正立在陶红色花盆里,稀薄晨光,不知此刻休眠还是清醒。

时砾从药箱翻出一盒感冒药看日期,试探性问道:“在不在。”

掰药片的声音窸窸窣窣,勾起球球的好奇。

她一秒跳出来,探着白毛小脑壳打量人家手上弄的啥。

大变活人什么的时砾居然都惯了,也知道她下一句话肯定提问,清了清嗓子主动告知:“我生病了,这是药。”

教科书说,每个人都会生病,搞不好会丧命。

白星听她声音沙哑,赶紧盘问:“什么病?严重吗?”

所谓久病成医,时砾感冒发烧还挺频繁的,大概可以确定:“等下会咳嗽,发热。”

早两天白星看的电视剧男主角也生病了,女主角紧张到不行,她立刻复刻一套关爱流程:踮起脚尖用冰凉的手探人家额头,目光担忧。

“那怎么办?吃药就好了吗?”

时砾拉下她的手,似嗔非嗔瞥了眼圆润的小矮子:“现在还没发病。”

“那什么时候开始?”

“过几个小时吧。”

“啊?怎么会突然生病呢。”

“这要问你了。”

白星不明:“与我什么相干?”

昨晚的事纵然不全是白星的责任,但她绝对脱不离关系。

时砾抱怨道:“你把我丢在沙发,好歹帮我盖一下被子,吹吹头发。”

白星理直气壮:“你又没说,我哪知道。”

时砾撇撇嘴。捏着感冒药转身出去,用过早餐才服下。

要不是休假,现在她得带病带伤上班。

吃了药回房间窝着,免得病起来不方便。

可能是体质问题,时砾人长得高但瘦如柴,一米七几,体重一百多一点,风大一点能把她腰杆吹折。不爱锻炼,偏要独居,几乎每次生病都一个人应付。

奇怪的是,她这次没有锁门,默许白星跟着进去,如果有必要可以使唤一下。

小小人间侦察员今天终于有了餐桌以外的事情可以考察了,默默趴在床边留意病情变化。

时砾先开始打喷嚏流鼻涕,然后鼻塞,脸上涨起病态的红。那些是看得见的,看不见的还有体温上升,头痛,浑身乏力。

同时遭受这么多种病状,跟灾难没两样,白星都觉出严重来。

时砾意识开始模糊,白星以为她魂魄要散了,捧着她的脸急切晃了晃:“你还好吗?是不是该找医生治病啊?”

时砾费力掀开眼皮,白星的脸占据着她所有视线,她花了些时间分辨梦境和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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